手机又进来一条信息。
屏幕重复亮起,慕言信意乱情迷,完全没注意到。
思诺不堪其辱,硬生生推开了他。
“有人找我。”她爬下床,打开手机。
是温逸安的信息,问她是否安好。
思诺打开通话记录,竟然有10几通未接来电。
“谁这么晚了还找你?”慕言信带着欲求不满的怒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啊!”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烈的酸痛,刚刚被绑了太久,一发力就疼,更别提被人捏住。
思诺更觉屈辱,“是谁都跟你无关。”
慕言信内疚地松开手,一瞥到发信息的人立刻皱紧了眉头。
毫不犹豫地抢过手机,他不假思索地删除了温逸安。
“以后没必要再联系。”他把手机丢到思诺怀里,语气郑重,“我帮你把他删了。”
“慕言信,你凭什么?”思诺眼神立刻盛满怒意,“凭什么你可以和异性朋友联系,而我不行。”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温逸安对你别有企图,他在利用你对付我。”慕言信抿紧嘴唇,胸膛微微起伏着,像一个蓄力已久的高压锅盖子。
思诺身体一震,而后突然笑了,“慕言信,你已经把他赶出了慕家,现在还想赶走他的朋友,你真的很卑鄙。”
“他跟你说了什么?”慕言信眼神极冷,他压抑着怒火。
“你就这么怕他说你什么?还是你心里有鬼?为了一己私欲,不顾他人死活。”
就像他逼迫她的情景。
“思诺,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慕言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眶突地红了,“这段时间,我对你如何,你难道感觉不到吗?”
思诺别过眼,声音颤抖却决然,“只不过想让我生下孩子罢了。慕言信,你我之间,除了睡,什么都没有。”
他垂眸定定看着她,眼底有雾气,晕染着怒意都带着潮湿,“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从明天开始,不得离开别墅半步,否则我不知道会对温逸安做出什么事来。”
慕言信一把将思诺甩在床上,倾身压下去,他毫无感情地掰过她的下巴,“生不下我的孩子,你也别想离开这里。”
思诺吓得脸色惨白,
哐的一声,卧室门被锁上。
外面立刻响起了引擎发动的声音。
他开车走了。
长夜漫漫,只有寂寞最真实。
思诺不知道昨天什么时候睡着的,她摸了摸眼角,泪还没干。
房间里早换上了新鲜的花,思诺想打开门。
徒劳!
母慕言信真的想把她关在这里,直到怀孕生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