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被暴力揪起,前台似乎看见男人眼底隐忍的杀意,顿时眼泪四溢,惊恐地抽泣着。
前台被掀翻在地,男人火速拨打电话。
不到片刻,大堂的监控就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眼中。
阮露回头看向监控的一眼被暂停,放大后,人脸清晰可见。
“你把人赶走了?”
已经六神无主的前台跪在地上,哭喊着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就是阮小姐,求您,绕过我一次吧!”
怒意上头的男人似笑非笑:“饶你?”
一声冷哼,男人将资料甩在前台脸上。
纸质边缘划过眼角,一道鲜红的伤口顿现。
“做好死无葬身之地的准备,好好看清楚她的身份。”
“要是找不到人,我们得一起死。”
——
阮家再不济也是在豪门里摸爬滚打多年,人脉财富都积累了不少。
更何况和陆家联姻的消息传出去后,更是在京城名声大噪。
阮露作为家族中的唯一子嗣,自然受到重视。
人不能无缘无故地消失。
阮华和范如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好不容易泼天的权势向自己倾倒而来,失去阮露的代价太大。
躲藏在小巷里的阮露明确知晓这一点。
只是没想到她们找她回去的速度这么快,那她就只好演一出戏。
那段正对监控的录像,给她添了不少忙。
还要多亏她提前来过这里,前台的尿性她再清楚不过,所以越破烂的进去成功率越高。
窝在脏乱的环境下,阮露垂眸一笑,乐津津地啃起包子。
等到夜深人静,阮露揭下假发,将藏在假发套里的现金和卡放进自己的内衣里。
她深谙这里的环境,所以早在飞机上就做好了准备。
手表是通讯工具,耳钉是监视器,厚重的眼镜框是摄像机。
没想到这些晓文闲来没事送给她的自救装备,格外管用。
阮露悻悻然,开始着手准备去难民区的事。
再不离开,戏就要被拆穿了。
有了钱,阮露一路上还算顺利,只是她已经谨慎到都是用零钱来付的程度,还是有人盯上了她。
眼瞅着快到目的地,阮露紧绷的情绪好不容易松懈点,一个乞丐扑上来,抢了钱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