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算有一点点差错,也是八
九不离十。
至于遗传,这大概就是聂老原本掌握的信息了。
而且事关宫廷之秘,聂老也不敢细说,
只是含糊带过。
会遗传,还是西门羽从他只言片语之间推测出来的。
至于更多隐秘,聂老不愿意说,西门羽也不好再追问。
于是感激道:“聂老谦虚了,您能指教晚辈这么多,晚辈已经感激不尽。”
“如今青菡姑娘应当如何处置,还请聂老指点。”
“小圣也是医道中人,老朽又早说了这极阴之体的特性,莫非还是不知么?”聂如风一阵意外。
不过看到一旁一头雾水的沈宏方,忽然似有所悟。
当下对沈宏方道:“沈家少爷,令爱阴寒之气已经颇有火候,此次若非小圣在场,用、用……化解的话,恐已魂丧九泉。”
想起西门羽的内力,聂如风满脸惊叹。
但事关重大,他也知不能随便挑明,当下含糊过去,便继续道:“纵然如此,若阴脉之元不能破解,亦实恐难救。”
“既然小圣本就是令佳婿,还请不要拘泥俗礼,成全这桩好事。”
沈宏方更加满脑子问号。
“聂神医,您在说什么?怎么从方才开始,我就一点都听不懂?”
什么阴脉,阴气,极阴之体,对西门羽和聂如风来说都是不甚了解的高端玩意。
对岐黄之术一无所知的沈宏方真是懂不了一点。
“那就简单说罢,沈家少爷,令爱和小圣,他们二人必须马上圆房!”
啊?
沈宏方傻了。
“圆房?”
“马上?”
“可是青菡还没有正式过门,这、这成何体统!”
虽然只是嫁给西门羽做妾,但最起码的形式,沈宏方还是很看重。
“沈家少爷,这时候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到底是体统重要,还是令爱的命重要?”
“听老朽一句忠告,救人要紧。”
聂如风彻底明白了西门羽明知故问的原因,也乐得帮他最后这个忙。
当下奉劝几句,待沈宏方露出动摇之色,便道:“来人。”
“快给沈家丫头和西门小圣准备房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