譂云棠拉住她的手臂:“来不及了哦,你已经上了贼船!”
朱司礼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哈哈哈,好玩好玩!”陈进跑了出来嘴巴里面咿咿呀呀的喊个不停。
朱司礼抱着手臂,若有所思:“也不知道他这个疯病什么时候能好!”
“船到桥头自然直,去南堂碰碰运气,或许会有名医呢。”其实就连云棠心里也没有什么底。
陈进的病能不能看好只是一个未知数罢了。
要是他一直这么的疯癫先去,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两人正在闲聊,忽然间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一根箭矢,插在了云棠面前的木桩之上,云棠瞪大了眸子,眸中满是惊恐的神色。
“有刺客!”朱司礼率先反应了过来,抽出后背的红缨枪,然而那些箭就像是箭雨一般向着他们席卷而来。
稍有不慎就会被射成刺猬一样。
“不行,你们找个地方躲起来,这些箭实在是太多!对方是要置我们于死地!”朱司礼用尽了全力将两人甩到了船舱之中,而她自己却是在箭雨负隅顽抗。
船身发出了沉闷的声音,水汩汩的涌入的船舱之中。
云棠像是跌入了无底深渊一样子,她拼命地挣扎着,却什么都够不到。
眼前都是未知的黑暗。
自己似乎是要死了啊……
忽然间头顶上伸出一双修长宽大的手,拉住了她的手,男人俊秀的面孔逐渐的接近她。
“别怕,云棠……”男人低沉嘶哑的声音,轻轻的抚慰着她狂跳不安的心。
紧接着窒息的感觉消失,云棠的身子也逐渐的轻盈起来。
迷糊间她隐约的听到四周交谈的声音,缓缓的睁开眼眸,就看到朱司礼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身旁还坐着一名穿着白衣的年轻男子。
“你醒了!”朱司宴看到她醒来很是高兴。
“你不是……”云棠一起来就觉得脑子有些嗡嗡的痛。
朱司宴扶着她继续躺下:“你不要乱动,你刚刚差点溺水,要不是我救了你,后果不堪设想。”
云棠将目光投向朱司礼,朱司礼心领会神,解答她的困惑。
“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跟着来了,不过好在有哥哥在,否则我们这次都完蛋了!”朱司礼心有余悸。
云棠沉声道:“你们觉得今日追杀之人是?”
朱司宴靠在一块大石头前面,慵懒十足的样子:“还用说,肯定是二皇子的人,那些刺杀你们的人都是暗卫,武艺高强,是非要置你们与死地的!”
朱司宴不说,云棠的心中也猜测的十之八九,看来二皇子是真的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我们就这么躲藏不是办法,必须要快点到南堂都城云泽,天子脚下,雪川的爪牙即便是再张牙舞爪,也不敢在云泽造次。”
众人听罢一致赞同云棠。
他们乔装成卖土货的村民最终顺利的进入了云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