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能说是碰上了一只大老虎。
城市里面出现老虎可是会轰动全国大新闻,所以我就指了指方晴道:“是这条狗咬的……”
医生听完后,表情也有点怪异,好像是对我侮辱他的智商有点不满。
但或许是见我不想说,他也没有多问,只是说道:“医院里不准出现宠物,回头赶紧送走啊!”
说完话,他嘱咐我尽快交钱给洪双喜办理入院手续后就离去了。
我连夜回家了一趟,把方晴给安置了下来,随后又给洪双喜置办了一间单人病房。
安顿好后,我直接联系了眼子哥,朝他发了一通脾气。
眼子哥也是“嘿嘿”地冲我赔笑:“过程曲折了点,但结果总是好的嘛!方晴也算是救出来了……她这一世的寿元也没有两年了,最后这两年,就托你帮我照顾了……”
我吐槽了他一顿后,气总算是消了一些,又逼问他道:“那女丑遗骨什么时候交割?”
“陈文娴什么时候死,我就什么时候给你。”眼子哥的语气逐渐变冷。
“你这话说得……那人家一直不死呢?难道我还真得去帮你把她给杀了?”
“放心,离了龙虎山的师父,陈文娴这两天应该就差不多要交代了。那别墅里一家三口的鬼魂还在,不会放过她的。纵使她躲到天涯海角,那狗肉馆老板一家也能依靠怨气盯上陈文娴。”
得到眼子哥的保证后,我便结束了与他的商谈。
看着病床上熟睡的洪双喜,我眼皮子也渐渐打架了。
今天夜晚我利用龙笔连续破了“符”道,收了虎妖,得到了两笔功德。
在这两笔功德的加持下,我梦中的破庙门口的无形禁制伤出现了一道裂纹。
庙中的姐姐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点,她嘴角含笑,轻轻抚上了禁制上的痕迹,目光中满是欣慰之色。
我也缓缓地走向了庙门,手掌同样贴在了禁制之上。
就这样,我们俩人隔着禁制,手掌对手掌地贴在一处。
虽然因为禁制的存在,我们彼此无法相互感受到对方,但是思念这种情感是不受距离和空间的限制的。
我想,我的心意一定能够传到姐姐心中。
可是,我还没享受到这片刻的温存,便没来由地被一阵咳嗽声给吵醒了。
睁眼一看,洪双喜已经弹开了眼皮。
他冲我耷拉着手道:“兄弟……水……”
我拿起保温杯喂他咕嘟咕嘟地喝下了两大口,呛得他直咳嗽。
待洪双喜咳完,他却又不放心地问我:“兄弟……我们这次收缴的灵宝都还在吧?尤其是那口瞒天棺。咱们可千万不能搞丢啊!”
我让他放宽心,说灵宝都已经被我放起来了,并问他:“那什么瞒天棺,对你来说有什么特殊的吗?在别墅里,我就发现你看到那棺材后,脸直接就变了。”
“哎……那玩意是我第二任师父的……他也是对我最好的一个师父……那时我因为惹了一条母狐狸,被那狐狸追杀了两三千里。最后,就是靠我师父用瞒天棺给我隐匿了行踪,才让我侥幸逃过了狐狸精的追杀……”
说到这里,洪双喜的神色又一黯:“因为这瞒天棺,我师父后来也遭了横祸。他临死之前把这件灵宝托付给了我,但终究所托非人,我把这事搞砸了,也把瞒天棺给弄丢了……今日能寻回来,真得多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