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为他担心这么久的兰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也是第一次见识这种喜好。
他愈发好奇,还是小处虫的他见到了经验丰富的前辈,非常想取经。
他转了转眼珠,问:“泰伦斯先生是不是很温柔,雄虫和雌虫做那事痛不痛啊。”
弗林闻言,脸庞上渐渐浮上一抹红,他瞪着兰斯:“什么痛不痛的,你一只亚雌要知道这些干什么。”
兰斯遗憾:“哦,我不问了。”
弗林憋红了脸,他吐出一口气,拿起桌上的冰果汁大喝一口。
他瞪了兰斯一眼,憋了又憋,又有些想说。
他太想和虫聊天了,之前星船上的那些亚雌,都是表面对着他都是一脸谄媚,背地里要么是垂涎要么是鄙夷,让他没有丝毫倾诉欲望。
唯独兰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兰斯待他态度自然,还有些笨笨的,让他很有说话的欲望。
这些年他压抑话痨的本性,压抑了太久,一朝有虫陪他解闷,他实在很难忍住。
他最终还是没忍住,拉着兰斯一起坐在沙发上,凑近低声说:“其实不痛啦,还。。。还很舒服。“
”就是泰伦斯时间有点久,我求饶,他总是不放过我。。。。。”
不知想起什么,弗林脸越来越红,但是眼睛也越来越亮,哪有什么责怪的意思,分明就是很喜欢。
兰斯瞪大眼睛:“雄虫会很舒服?那为什么有的雄虫会不喜欢这事?还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弗林白了他一眼,“当然啦,要被雌虫认为雄虫牺牲很大,然后下了床就更加百依百顺嘛,这都不懂。”
兰斯:好。。。。好深奥的学问,套路好深。
弗林想起什么,又有些懊恼:“泰伦斯说,他想要一只虫崽,这段时间,他特别努力,每天都要来上好几回,我都有些吃不消。”
兰斯想起昨天他在客厅等了一个一小时,顿时暗自点头,这必须得是好几回。
弗林越说,话越顺,吐槽个不停,什么第一次的时候还是有些痛的啦,什么泰伦斯太用力了啦。
最后什么讨论起了他喜欢这个体位,又不好意思说,泰伦斯这只大直虫总是坚持用他自己喜欢的那个体位,真的是烦死他了。
兰斯大开眼界,还有这么多的地方可以钻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