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渊将毒倒入茶杯中,放在身旁,提笔书写。
作为长子,他从小到大都肩负着复兴侯府的责任,不敢忤逆父母的想法,不敢做出任何出格之事。
一直以来,他都是母亲心目中恭顺有礼的翩翩君子,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但当他真的高中探花之位时,却没有丝毫喜悦,反而觉得身上的负担无比沉重。
他已经忍受了17年,如今,他完成了家族的期待,是否也能做一次属于自己的选择?
思虑片刻,谢柏渊在遗令中写道:母亲,恳请宽恕儿子的不孝,允许儿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忤逆您的想法。
刚写到这里,云之晗推门而入,连门都没敲。
系统:“晗晗,你身为母亲,这种行为太粗鲁了。”
“闭嘴!救人要紧。”
系统:哼!这会儿显出你着急了,刚才干嘛去了?
谢柏渊看到母亲猝然到访,手瞬间颤抖了一下,但依然不失礼仪地起身行礼。
“母亲,您怎么过来了?不应在前院接待宾客吗?”
云之晗没有回答,她一眼看到了书案上的书信,也注意到了一旁的茶杯。
“在写什么?”
“没,没什么。”谢柏渊惶恐不安。
就在他想要把书信藏起时,云之晗一把抢了过来。
动作粗鲁得让系统直想骂人,“晗晗,你太粗鲁了,能不能表演得像个母亲?”
“就你事多!”她看着书信上的内容,脸色异常淡定。
可谢柏渊却十分慌张,“孩儿不孝,请母亲责罚,孩儿再也不敢了!”
说罢,他直接跪下,等待着母亲的责罚。
原话本中的主母,是个情绪波动很大的人,若是让她看到了这封遗书,就算不搞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别想轻易躲避责罚。
系统:“晗晗,一定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千万不能发飙啊。”
片刻后,云之晗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柏渊,娘知道你要干什么了,你是想……”
话还没说完,谢柏渊再次认错,“娘,都是孩儿的错,儿子一时糊涂,请母亲责罚!”
“你起来,责罚什么?”云之晗把儿子扶起来,一脸不怀好意地调侃道,“你想干的事,等到喜宴结束后,娘带你去,包你满意。”
“哈?”谢柏渊满脸震惊,娘真的看懂了吗?她要带自己去干嘛?换种死法吗?
统子也是一脸茫然,晗晗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云之晗拍拍大儿子的肩膀,“娘太清楚你心里想什么了,放心,娘一定会给你个惊喜的。”
说完,她指着书案上的茶水,“正好我渴了,把那杯水给娘递过来。”
系统:“晗晗,那是毒药,你脑子是抽了吗?”
“闭嘴!山炮!”
谢柏渊吓坏了,一个转手,直接打翻了茶水,“娘,娘,孩儿给您重新斟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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