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新奇的感受,扎灯甚至来不及回味。
卡修斯将肉物顶住她的臀缝,听了她的话,凑在她耳边,“真是太冤枉了,只有你,是它的……”
话音未落,他用力地挺进她的肉穴,“主人。”
她在一种突如其来的贯穿感中想要踮脚缓解那种宛如电击的快感,却因为重力导致粗长的、跳动的肉物更深地嵌合进她的身体。
她扬起了头,即便知道如此也不能纾解被撑满的鼓胀感。卡修斯的右手抓住了她的脖子,扎灯的脉搏跳动从手心传递。多么柔软的脖颈,卡修斯收紧了手指,扎灯双手扣住他在脖子上的手指,像被软体动物缠绕上的濒临窒息般,她脸色变得涨红起来。
他缓慢地抽动起来,溅出的水液沿着扎灯的大腿往下滑落。扎灯呜咽着掰住他的手指,那种奇怪的快感不断攀升,混合着窒息的危险一同让她陷落于快感当中。
她就像是反复沉入海水中的溺水者,她张开嘴想要大口呼吸。卡修斯将头垂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嘴唇,他轻轻吮吸着她的舌尖。
她完全被他卷入了一场奇怪的交缠游戏之中。她的臀肉因为他的撞击而不断晃动,他的喘息声落在她耳边,接着是他那略带沙哑的嗓音,“你这个样子,更加可口了。”
“真想吃掉。”
他用力地向前,她紧缩了一下,急促的喘息声,他更加用地顶入,她感觉到自己的胃都要被顶起来了。一只手掰着他握在脖子上的手,一只手推打着他的大腿,“太深了!”
她用力地往后推他的大腿,但是无济于事,他牢牢地钉入最深处,她几乎是没有喘息的机会,一波又一波地,她猛地颤抖了一下,穴肉有节奏地绞紧起来。
他的笑声模模糊糊地传了过来,至于说了些什么,扎灯已经昏头转向完全不明白了。卡修斯放缓了速度,研磨着、感受着她甬道内的每一寸的高潮,他的手往下,用力地抓紧了她胸前两团乱颤的乳肉。扎灯感觉到强力的抓握,她被按在他的胸前,细密地被他的身躯所包裹。
“太……太奇怪了……”
扎灯的声音带着细碎的鼻音,那种瞬间被顶上高潮的感觉尚未平复,穴内仍旧保持缓慢律动状态的肉物依旧在甬道某处敏感的区域反复磨蹭,她浑身发抖,感觉自己要哭了。
他用手指夹住她胸前的两粒,轻轻拉扯起来。
“啊!”
电流窜过身体的感觉袭来,扎灯僵直了一下,这才挣扎着,“你捏我胸干嘛!”
卡修感受着她的穴肉因为他的拉扯而不断绞紧,“你不是很喜欢吗?”
暴雨的声音混合着压抑的轻喘,扎灯已经分辨不出来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什么。卡修斯挺了挺腰,扎灯立刻往前,试图通过拉开距离来防止更深度地刺激。他的手夹紧了她已经挺立的两粒,当扎灯的注意力在胸腔上时,他趁机突入,“扑哧”“扑哧”声快速地响了起来,扎灯已经不知道该注意那边了,她的眼角渗出泪水,“太满了!啊!”
卡修斯像是海妖一样地纠缠着她,不让她有任何喘息或者逃离的机会。
当暴雨下的第一道闪电落下时,照亮了图书室,卡修斯的上衣已经被脱下,顺着修长流畅线条的脊背往前看,他银色长发散落在怀抱中扎灯赤裸的身体上。卡修斯的裤链已经完全打开,那长而粗壮的肉物像是章鱼足一样塞满了浑身泛红的扎灯的肉穴内,两人在刺破黑暗的光亮中紧紧交缠,像是海蛇的交尾。
扎灯的耳朵比眼睛先醒来,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琴声,恍惚之间,她坐了起来。
床幔被不晓得从哪儿来的风拂动,淡蓝色的被子顺着肩头滑落,她注意到了自己胸口前的几个明显的吻痕,身体的酸痛感立刻传来,接着她记起来了自己做了什么。
这个房间宽敞而安静,装饰并不多,她掀开被子,看到了枕头旁迭得整整齐齐的晨袍,以及放在上面的,她的眼镜。
她穿好晨袍,用脚够了够拖鞋,她这才发现这个卧室的等身镜旁边也有一扇木门,琴声好像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她试探着叫了一声,“卡修?”
无人应答。
她的手按上了黄铜的把手,轻轻拧开了,打开门后是一条狭窄的走廊,铺着像是血液堆迭一样的颜色的地毯,一路延伸,她看到了走廊两侧的油画,是一群穿着黑袍的人围成一圈,戴着黑色的鸦面具,而中央是一个奇怪的石坛。
扎灯感到了一种奇怪的气氛,而琴声也逐渐大了起来,她没有多想快步走到尽头,那里也有一扇门,她轻轻地推开。
穿着同色晨袍的卡修斯正弹着一首扎灯从未听过的异调小曲,那节奏和缓,仿佛是恋人之间的谈话,曲调圆婉,只是每一小节结束,都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悲哀转入。他的头发没有束起来,就那样垂落在身后,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动。
他果然有一双很漂亮而且适合弹琴的手。
扎灯只是站在一旁等他弹完,他修长的手指按压琴键,那指尖却比琴键还要白。
“你喜欢吗?”
一曲终了,卡修斯没有回头,像是发觉了她。
扎灯犹豫了一下,坐在琴凳上,“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