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有粮心里不慌,白天出去的人渐渐少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下一波的救援物资。
半个月后,运输机再一次出现在了小区的上空。
这一次分发的救援物资要比第一次少了一半。
罐头和米面全都没有了,只有一些压缩饼干和挂面,每一份里也只有一瓶矿泉水。
居民开始人心惶惶,为了活着,他们不得不重新出去搜寻物资。
一般出去的都是家里的年轻劳动力,老人和孩子看家。
有些人看出了规律,他们组成一个团伙,趁着人家出门,溜门撬锁,抢夺物资。
很多老人拼死抵抗,落个人财两空。
出去搜寻物资的人一回来,一无所获不说,家还被偷了,恼羞成怒。
他们也组团开始撬邻居家的门。
曾经相熟的邻居大打出手,为了粮食争的面红耳赤,还有不少人动了刀子,被灭了门。
有些人尝到了甜头,开始组建组织,打家劫舍。
闹的小区鸡飞狗跳。
半个月后,聚集在广场上的人少了很多,大部分等待的人也是面黄肌瘦,憔悴不堪。
人们从早上等到了中午,却始终没有看见运输机。
这些每天在死亡线上挣扎的人终究还是疯了。
没有获得物资,就从别人身上抢夺。
不少人扑向身旁的人,抢夺衣服,抢夺棉鞋,抢夺一切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广场瞬间成了人间炼狱。
苏韵站在客厅的窗前,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
他们今天也出去了,运输机迟迟没来,苏韵就知道,不会再有救援物资了。
她和郑家爷孙是第一批往回走的。
也是唯一一批没有被这场暴乱波及的人。
唏嘘的叹了口气,苏韵开始为自己准备午餐。
她洗了洗手,从空间里取出一兜排骨,又取了一些白菜和粉丝,准备做两道热乎乎的菜。
排骨还没清洗干净,大哈和小哈就冲着门口叫了起来。
苏韵皱着眉头,擦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