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般的疼痛突然袭来,雪杉瞬间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猛地倒吸了口凉气,发出嘶嘶痛吟,周子忻听见顿时不敢动作。
过了一阵,雪杉才缓过神来,见周子忻只是撑起身子,开口问道:“你怎么不动了?”
很快,耳边传来周子忻结结巴巴的声音:“我怕你难受。”
其实周子忻也很难受,他的肉棒已经整根没入穴里,穴道从四面八方挤来,被柔嫩的软肉紧紧包裹住的感觉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总想挺身抽动。
深知周子忻此时这份体谅的难得,雪杉心里既安慰又感激,对着他努力提起嘴角:“我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不要紧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及我。”
“好。”周子忻深深吸气。
少年初尝情事,笨拙得没有丝毫技巧,肉棒每每在穴道里大力插动,雪杉感觉自己的肚子几乎要被捅破,紧咬住下唇,才勉强忍住痛呼。
好在这样感觉没有持续太久,肉棒一次次撞在花心上,不仅把痛楚也撞散了,还引起些许酥酥麻麻的快感。
周围一切渐渐变得清晰,身下晃动的床榻,身上人粗重的喘息,身体里灼热的坚硬。。。。。。雪杉腿心发痒,悄然无声地流出一股股水液。
湿滑温热的穴道更令人失魂,在欲望引领下,周子忻操弄越发肆意,肉棒冲开层层壁肉,顶到最深处敏感的花心上。
雪杉承受不住连续不断的冲撞,下身的肿胀让她想要拖着身子后退,可涌来的快感又牵扯着她迎合向前。
“不,不要了。”雪杉在混乱中抬起手,虚声唤道。
太晚了,周子忻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早就被欲火烧断,他顾不上什么怜惜之心,也听不见雪杉说了什么,只知道循着本能动作。
一把将雪杉的手按回榻上,周子忻继续挺动腰身,肉棒反复在花穴里进出。
床幔内,两具酮体彼此交缠着,暧昧的喘息和呻吟不断透过缝隙传出,直到一波巨大的快感将他们托上高潮。
周子忻终于忍不住射精的冲动,狠狠抽插几下,伴随着一声低吼,将蓄了多时的白浊送进穴道深处,雪杉的花心被这炙热刺激到,骤然敞开口,泄出一股股湿润的水液。
顶峰过去,一切旖旎也到了尽头,一直急促着的呼吸也渐渐平复下来。
雪杉仰躺在帐内,全身像是散了架,一动也不想动,周子忻似乎也十分疲累,依旧压在她身上,没有翻身下来的意思。
此时,万籁俱寂,只有窗外偶尔飘来一两声风吹过树梢的细微声响,就在雪杉闭眼默默感受这份难得的宁静时,周子忻忽然动了动。
他试图支撑起身体,可由于力气不足,又摇摇晃晃地倒了回去。
随着周子忻脑袋低垂,雪杉感觉到肩膀一侧落下一点湿润的凉意,初时她还以为是错觉,可很快,越来越多的凉意流淌下来,洇湿了她的肩头。
周子忻哭了。
偷偷哭了。
激情的热流退去后,一阵惘然袭上周子忻的心头。
方才的一幕幕随着美妙的感觉一道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可他莫名觉得,做出那些事的人不是他,是一种神秘的渴望短暂地主持住了他,如今又融进了他的身体,使他成为了新的他。
这种变化让他惊慌失措,他迫切地想要对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倾诉,却猛然意识到,那人和从前的他一样,一去不复返。
茫然和空虚积聚着,最后化作深深的悲哀,周子忻不禁悲从中来,压抑地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