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药浴是必须的。
“那什么,你爹呢?”
邓儒突然又问道。
好似那不谙世事,不知天高地厚,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跋扈少爷。
“。。。。。。。你。。。。。。呵,埋了,当天杀了,当天埋了。”
秋缘似乎也没有想到邓儒还会问这个问题。
“够狠,我喜欢。”
邓儒竖了个大拇指,对秋缘夸赞道。
当天杀当天埋,连回魂夜都不等一下。
可以说,真的够狠了。
“那还真是荣幸。”
秋缘也学着邓儒说话的方式,笑了一下,说这是她的荣幸。
“掌控自己人生的感觉如何?”
邓儒又问道。
面对这个问题,秋缘久违的沉默了,没有立刻给出回答,许久,她耸了耸肩:“也就。。。。。。这样吧,感觉没有想象中的爽快。”
杀了自己的父亲,换来了掌控自己的人生。
值得么?
这个问题从弑父后她就一直在想。
“那你可必须爽快起来,那不然的话,你的父亲可就白死咯。”
邓儒大咧咧的翘着二郎腿,似乎是在嘲讽,又似乎是在有意指点些什么。
“你。。。。。。。呵呵呵,你说得对。”
秋缘听到邓儒这么失礼的话,她第一反应是想骂人的。
但她也不是那么鲁莽的人,仔细想了想,邓儒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若杀了父亲之后,没有感觉到快乐,那父亲就是白死了。
不,准确的来说是。
他在告诉她,既然做下了这件事,就不要再去思考另一种可能的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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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有意义。
父亲的死就没了意义,她背上的骂名,也没了意义。
“还有什么要问的么,一并问了吧。”
秋缘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