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尧臣连工作都不做,费尽心思拉着傅白鹤来向傅霆骁告状,目的就是想要惩罚傅枭臣,抢夺瑞丰银行的控制权。
结果呢,不仅瑞丰银行没抢过来,老爷子又送给了傅枭臣一家银行!
傅枭臣什么都不做,就又得到了一家银行!
哦,不对,傅枭臣把亲侄子的脸都打肿了,还又得到一家银行!
天理何在!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一个亿跟一家银行相比,当然是一家银行更值钱。
傅尧臣气到眼睛发红,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都扎进了掌心的肉里。
他转头,猩红的眼睛看向傅霆骁:“父亲!你……”
傅霆骁手执手杖,面部不怒自威,先发制人:“你之前不是说了吗,都是一家人,说什么目的不目的的,多难听,你的银行就是我的银行,这句话用到你身上,你弟弟的银行不也是你的银行,你为什么老想抢你弟弟的银行。”
傅尧臣亲手掷出去的回旋镖,来的很快,不偏不倚,正中他自已的眉心,啪啪打脸。
傅霆骁声如洪钟,缓缓道:“尧臣,你要清楚一点,瑞丰银行是枭臣凭自已的本事一手创办的,是他自已的私有财产,不是傅家的财产,更不是你的财产,你以后不要再打瑞丰银行的主意。”
傅尧臣脸色难看。
傅霆骁沉稳的声音娓娓叙来:“尧臣,我之前给过你一家银行,结果不到三年,你就经营倒闭了。”
无论是经商天赋还是经商头脑,傅尧臣远远比不上傅枭臣。
做人的品性,傅尧臣更比不上傅枭臣。
傅尧臣心高气傲,眼高于顶,小事情不肯俯下身去做,大事情又没有能力做好。
自我感觉优越,天天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盛气凌人,好勇斗狠,玩弄心计。
作为父亲,傅霆骁深知傅尧臣的为人。
往事被提及,傅尧臣恼羞成怒,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傅白鹤也紧接着离去。
祠堂里只剩下傅霆骁和傅枭臣。
傅枭臣:“既然事情已经说完了,爸,那我也走了。”
傅霆骁抬眼看他:“你都多久没回来看我了,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傅枭臣:“那自然是有的。”
傅霆骁:“有吗?我怎么没感觉到你有?”
傅枭臣:“爸,我最近正忙着给你造粉嘟嘟的小孙女。”
傅霆骁眼睛晶晶亮:“真的啊?”
傅枭臣:“这次真不骗你,已经成功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