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枭臣坐在一尘不染的银行行长办公室,耀眼的日光透着枝桠,穿过窗户,在他线条流畅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明亮。
他轻倚在椅背上,左手随性的搭在办公桌上,冷白而骨骼修劲的手腕上,依旧带着那串黑色佛珠。
那串黑色佛珠已经有一些年头,从材质和做工来看,并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品,但傅枭臣日日带着它,没有一天摘下过。
傅枭臣右手拿着手机,漆黑的眼睛望着手腕上那串黑色佛珠。
他语调徐徐怠懒,透着漫不经心的松弛和调侃,回对面王贾庄的话。
“你们能怎么活,凑合着活,还能死咋滴。”
王贾庄:“……”
“不是,傅总,你会不会安慰人啊?”
傅枭臣:“成熟的男人不需要安慰,只需要勇往直前。”
王贾庄:“像你一样勇敢吗,不计后果,不计代价,壕掷20个亿追女人!”
傅枭臣轻笑了一声:“你做不到像我一样,因为你没有20个亿。”
王贾庄:“………”
呜呜呜玛德他好得瑟!
“有钱了不起啊?”
默了默,王贾庄自问自答:“有钱确实了不起!草!”
——
拍戏现场。
傅白鹤的眼睛紧紧盯着手里的剧本,一眨不眨。
半个小时过去了,剧本还停留在第一页,一动不动。
他现在根本就看不进去剧本。
赵大钱看着傅白鹤这个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无语:“鹤哥,你已经纠结了半小时了,你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主动去找顾小姐吗?”
傅白鹤说:“我不主动找顾倾城,难道她就不主动找我了吗?”
赵大钱认真的想了想这个问题,然后道:“如果顾小姐身边一直没有其他男人,她可能会回来找你。”
傅白鹤笑了笑:“顾倾城身边的男人,一直都只有我!”
傅白鹤工作繁忙,工作安排的特别紧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三百六十五天都有工作,就连大年三十那天,他都在春晚晚会上表演。
赵大钱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遍,鹤哥和顾小姐一年到头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五次。
一年见五次,不是异地,胜似异地!
就这个见面次数,其实,顾小姐身边有没有其他男人出现,鹤哥也不知道。
赵大钱问说:“鹤哥,你确定顾倾城身边的男人只有你吗?”
傅白鹤自信地说:“当然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