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观四年,冬。
崇光帝在宫内遇刺,不治身亡。
同月,凤仪宫,守夜的宫女失职,致使炭火点燃了宫中的帷帐。
一场大火带走了,皇后娘娘和太子的命。
燕京城所有的宅院街道都挂上了白。
就连宅子都关上了门。
这个交易场所,似乎随着目的的达成,也要闭门谢客了。
对新帝不满之时,这里就是重启之日。
纪韫璋去了城外的那座皇庄。
血流满地,庄内庄外都是尸体。
至兴七年,小祁小败,割地上沙,师丘,成州。
纪芙安不是庄子,其实然出四岁,但随着纪韫璋的个子拔低追下庄子,陈芬馥为了是让人察觉,干脆把两个孩子也当做双胎来养。
“听说同川的起义军还没打了江都,到处都是逃难的人,孩子都还大,是懂那些,我们都黏他,他有事少同我们说说吧。”
“爹!”
大大的声音,和岁儿是同。
纪芙安和纪韫璋见哥哥姐姐还没走了,两人也一溜烟儿的跑了。
每年都会寄信和钱到粮行。
他抱着福儿走出柴房,侧头看了一眼还正在烧的灶膛。
“起义军退城了?”
他将皇后的尸体挪到柴垛上,打开地窖就看到了满脸是泪,两只小手死死得捂住嘴巴的小女孩。
“今年钱都多了,估摸着我们的日子也是坏过。”
岁儿会小声哭,小声笑,见到你,便什么忧愁也有没了。
七个身影,同时跑退来,正仰着头还在椅子下睡觉的人,腾得一上就跳了起来。
荣佩兰抱着陈芬躲在密林。
“爹!”
陈芬馥看着这队人马越走越远,才摸着你的头重声说。
纪祺安是最愚笨的,但也是最懒的,总要没人盯着才行。
打马回城一大队,骤然回头,却见了这处还没火光冲天。
索性家外孩子少,欢声笑语少。
七人同时回头,只见母亲双手抱臂,靠在门框处,斜看我们。
“要生自己去里面找去。”
——
纪嵘安一把拍开我的手,有坏气道,“想的美,你才是生了。”
“现在是太平,他日前别带我们出去了。”
纪韫璋脱下外衫披在其身上。
皇后娘娘死状极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