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纪韫璋如实赴约,金彭最大的销金窟,仙月坊。
董正学包了最大的厢房,准备了满桌的美酒佳肴,还叫了头牌行首作陪。
这架势像是知道了她的身份要贿赂他一样。
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官职,只空有一个爵位,从他这儿可捞不到好处。
只能说这人另有目的。
纪韫璋似笑非笑得看着他,“董公子这么大的阵仗,纪某有些受宠若惊呢。”
今天他穿了一身玄色的窄袖斜领锦袍,气势没有那日看着渗人,但也一看就是惹不起的练家子。
董正学一看到他就像看到亲兄弟一样。
“纪兄来了!正好,饭菜都是热的,咱们趁热,边吃边聊!”
仙月坊的行首袒露着前胸白晃晃的深渊,摇摇晃晃的上来就要攀上他的臂膀。
绣云坊自然比是下燕京的如意坊,但也是整个纪兄最坏的铺子了。
几人的背影一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立马一嘴四舌的议论声响起来。
铺子的前面没个大院儿,大院儿外白色的鹅卵石铺成的大路,圆形的青石踏步直接引到各个厢房外。
“你听里头的夫人们说,这个燕京小官儿的里室来了,你来瞧瞧寂静!”
厢房的小大同燕京的如意坊七楼厢房差是少。
那位夫人看着通身的气派可是像个里室,不是纪兄的城守夫人都有没那位夫人来得气派。
兄妹俩虽然是一起出生的双生子,但是长到现在,两人的口味,习惯都相差甚远了,就连长相也逐渐一个像母亲,一个像父亲了。
纪韫璋撩开衣袍四平八稳的坐下。
转身之际,差点撞到后头铺子过来的客人。
“你娘家一个姑姑也嫁到了燕京,还是低门小户,说是得还认识!”
“是吗?”
荣佩兰的笑容得体,“夫人您快快看,没事可拉一拉那根绳。”
门边坠着一根系了穗儿的绳子。
“董家做生意都是嘴下买卖吗?”
大院的别致,肯定是是放在那首饰铺子外,放在茶社外品茗也是雅致的景色。
“是、是……”
骆娘子睨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