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看什么呢?”
“那个,茶摊里的一身白衣的那个,弄来给本王尝尝。”秦珺行就像点菜一般,随口说道。
“那个啊?王爷若是想要男子,比他好看的多的是。”管家弓着腰笑着说道。
秦珺行微微摇头:“就要他!办的漂亮些。”
可三天后,管家却来说,他家父亲虽然是个小官,但毕竟是官,强行掳来只怕不好善了。
秦珺行也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有大事要办,一名男子于他而言确实太微不足道了。
但人心就是这样,本以为信手拈来的东西,已经做好了品尝的准备,却被告知不能属于你,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让他时不时想起,无法放下。
越放不下越想,越想就越放不下!
最终他花了力气贿赂当地官员,慢慢布局就等着这让他朝思暮想的菜肴,再次被端上桌面。
可在牢中再见到他,似乎又不是当初的感觉了。
秦珺行是有些后悔的,人啊,果然都是记忆中的才会如此美好。
可看着他屈膝缓缓跪下的模样,他却又生出了一些别的情绪,当年父皇是不是也是这样看着跪地求饶的自己?
秦珺行愤怒了,他不愿相信当初的自己会这么的卑微!
他用力拽起李予知,将他狠狠地压在狱中的桌面上,这里光线昏暗,气味熏人,可他就是想在这里将这个一身白衣的少年彻底玷污,让他这一生都不再干净。
可感受到他颤抖的身躯,压抑的呜咽,无声的落泪,自己却犹豫了,这一刻的犹豫就像是怜悯曾经的自己……
秦珺行变得更加的愤怒,但他却又狠不下心去撕裂面前的少年。
最终他将人带回了靖南,好好准备了一番,才在自己殿内的床榻上要了他。
可整件事却不如他想的美好,他更怀念女子的温香软玉,觉得男子的身子索然无味,让他提不起兴趣。
管家提议让人好好调教一番,秦珺行便准了,他已经对这少年没了兴趣,调教不调教的,也没什么关系了,但若是能调教的好些,自己可能还想再稍微尝尝。
可当晚,李予知却不知从哪找到了短匕冲进了他屋里,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他被人紧紧押住,但他眼中的愤怒,恨意,不甘,却又吸引了秦珺行。
“你娘和你姐姐都在我手上,我能将你们三个都卖去秦楼楚馆,你觉得如何啊?”秦珺行轻笑出声。
李予知眼中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他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他缓缓跪在地上,看着地面,沉默了许久,才略带哭腔的说道:“王爷,别让他们碰我……”
秦珺行缓缓走到他的面前,抬起他的下巴,一个动作惊掉了他眼中含着的泪珠,滚滚滑落,让秦珺行难得心生了一些怜悯之意。
“那你想让谁碰你?”他弯腰,凑到李予知的耳边问道。
李予知紧闭双目,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抬起双臂紧紧抱住了秦珺行的脖颈:“王爷,只要王爷……”
秦珺行下意识弯腰,一把将跪着的少年抱起,虽然瘦弱但也比女子重上一些,这又让他想起房事的不满。
但此刻他却又有些松不开手,转身将人抱进内室,放在床上,翻身压上,心里想着,自己觉得不满,可能还是对方太过稚嫩,多教一教,定然就好了。
这一次,李予知在靖南王的内室中,待了一个月都没出房门半步。
靖南王妃来过一次,听说屋中是男子,便也不太在乎的转身离开了,不会留下子嗣,年岁渐大也会失了风韵,和这种计较,才有失她的身份。
李予知也多了一个身份——余公子,对外他是靖南王府的幕僚,可对内谁不知道他是王爷的房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