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姐,待惢凤丸搓出来后,我送你十颗啊!”楚南月奔向屋内找到正在往里不雅灌药水的明月道。
明月就是方才嚷嚷着找阮妈喊松的姑娘。
药丸也不是一时片刻便能搓出来的,楚南月只能先叫人熬了一锅药水救急。
急是救得了,但这滋味可想而知,无异于灌肠了。
明月憋得小脸涨红,她真想一巴掌把楚南月给拍出去,没看见她此刻正在干啥呢?
楚南月却丝毫都不觉尴尬:“老好用了,你到底要不要啊?不要那我就送别人去了。”
佯装她就要转身离去,却瞧见了桌案上的一碗汤药,她端起来,撩开脸上的面纱嗅了嗅,便捏着鼻子一股脑饮了下去。
明月都惊呆了:“你喝老娘我的避子汤做甚?”
楚南月嘿嘿一笑:“哎呀,不要计较这么多嘛,你是阮妈的好女儿,待会再去要一碗不得了,再者改日我也可送你十颗避子丸啊,省得你日日喝这苦药!”
当她多想喝苦似的,她不也才和她家狗男人酱酱就就完啊,本想着待晚上回家再熬上一副的,谁成想,来了就回不去了,呜呜。。。。。。
明月算是明白了:“合着你就是为我们这新凤院的姑娘有备而来的呗,我们需要什么,你就会什么!”
楚南月毫不谦虚:“你们不需要的我也会!”
语罢,她又不走了,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指点婢女道:“你这得插深一些才好灌!”
方才见识到了外面空前盛况的热情高涨,奴婢那可是心里对她无比信服的,所以,当即就按照她的要求猛地又往里送了半指,痛得明月直抽抽:“嘶,你哪头的啊?”
“谁对就听谁的,没毛病!”楚南月丝毫不在意,“对,就是这样平稳的推,让药水在里面待够一炷香便就好了!”
明月了无生机:“我得受一炷香时辰的罪?”
楚南月哼哼:“送你惢凤丸你又不要?还有啊,让你今晚什么都不干,白让你挣平时数倍的银子,你干不干啊?”
明月眼眸一亮:“我哪里不要啊?若让我白挣银子,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奶奶,亲奶奶!”
楚南月嘴角抽动:“大可不必!”
这边,沈梦儿和沈蒹儿望着台上扭动腰肢的楚南月满眸欣喜:“果然乃下贱的东西,平素再高傲又如何,被打两次不也就露出她骨子里的下贱来了?”
“谁说不是?又能舒服又能赚银子,她何乐而不为呢?”
“真当她以丝巾遮面就能瞒住她沦为妓子的事实吗?明日我就会让全燕州的百姓都看清燕王妃究竟是有多么的放荡和淫贱!”
望着台上肢体有些不协调的楚南月,沈梦儿满脸得意。
白日里她就是袭着这身高贵紫色华服不可一世经过她身旁给沈蒹儿下眼药的。
还真是可笑呢,她还真天真到以为沈蒹儿会听得进去她的话。
沈蒹儿可是最纯真可爱的了,换句话说就是没脑子!
这不沈蒹儿听了她的眼药,比她还要着急就对楚南月下了手,迫不及待雇佣黑衣人,将其扔进新凤院,让她名誉扫地。
现在就奢望慕容秋给力一些,可以一举攻下燕王,届时只待明日楚南月身败名裂的那刻,即便燕王万般不舍又能如何?难不成他还会要个被万人骑的燕王妃?
将军府之女、破鞋,这很好抉择的不是?
只是便宜了慕容秋那个贱人。
不过只要能毁了楚南月这个贱人,就一切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