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纪清风也赶了过来。
望着满院子硕大的狼,他也是震惊了一瞬,但下一刻望见燕王和楚南月二人紧握的手,他更是惊诧不已。
“纪大人那边也有了线索吗?”直到耳畔传来楚南月的声音,他才回神:“。。。。。。对。。。。。。”
他早就有了一些线索,只是他并不想讲出,如今,望着眼神清澈而坚定的楚南月,他突然意识到,其实楚南月内心一直都是相信燕王的,她也从未放弃过他。。。。。。
一刻都不曾有!
看透这一点,纪清风眸中迅速拢起一层浓雾,但转瞬又忽而散开,他招手让衙役把人一一带上来回话。
芙蓉道:“燕王高烧第一日,奴婢身子确实极为不便,便只能找了斐文前来代替,小姐,请问是有什么不妥吗?”
几名刺客道:“那日我们只是敲晕了燕王妃,慕容小姐非但未施救,反而听进去了沈梦儿的话,急匆匆回去欲借机对燕王行不轨之事!”
许大夫道:“那日燕王高烧惊厥,怕他咬着自己舌头,老夫便让他咬着一节棍子,可后来收拾药箱的时候却是并未找到。。。。。。”
楚南月突然就懂了,原来那日慕容秋情急之下用的是许大夫的医用棍子,幸亏非萧寒野的棍子亦或。。。。。。
她突然把玩起他的手指来,庆幸道:“王爷,你这手指可真好看,骨节分明,又长又直,完美!”
“喜欢你就多玩会儿。”莫名的值钱使得萧寒野有些不明所以,但当他食指被楚南月整个小手包住时,他突然就懂了,不由失笑出声。
他的阿月啊。。。。。。
楚南月也觉察到自己动作有些雷人,当即不动声色想要放开他,却反被男人紧紧拉着不放,藏在了袖子里面,与她偷偷玩了起来。。。。。。
纪清风却是真的不懂,他抿了抿唇子,缓缓开口道:“楚。。。。。。燕王妃,下官这几日忙着药王谷一事,暂时只查到这些。。。。。。”
楚南月终于借机脱离开某人的手,起身回道:“多谢纪大人,纪大人查得刚刚好,正好与我们自己查得完美结合起来!”
如此一来,整件事情便连贯起来。
语罢,她便对慕容秋道:“慕容小姐,你还有何话可说?分明乃你自己趁燕王高烧之际欲行不轨之事,却要反过来诬陷燕王,逼迫他来娶你,你可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慕容秋被人当众戳中心事,心里是又气又羞,她紧咬嘴唇,强硬道:“一派胡言,分别乃你们串通好前来污蔑我的荒谬之言,我确实对燕王倾慕已久,却也知何为礼义廉耻,岂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既然你们说是棍子,那棍子何在?”
他们不可能找到棍子的,她早就将它扔下了悬崖。
她确实情急之下用的是棍子。
因为即便昏迷的燕王依旧不听她使唤!
不管是身子还是手,都不听她使唤!
她没接触过男人,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她毫无希望等了他这么多年,一旦有机会可以抓住,又怎会轻易放弃?
所以情急之下便兵行了险招。
慕容凛也实在难以相信自家闺女竟会做出此等下贱一事来,所以,他黑着脸问道纪清风:“纪大人,劳烦您将那节棍子呈上!”
纪清风不解大家怎么就都莫名和一节棍子杠上了,但凭着多年的判案经验,再结合大家的反应,他好像也懂了,他不可思议望向慕容秋,半晌才淡淡摇了头:“。。。。。。尚未找到。”
慕容秋道:“既然没有那便是诬陷,燕王今日必须娶我!”
慕容凛却是长吁一口气,他拉着自家无比痴迷燕王的女儿道:“秋儿,够了,不要再闹了,燕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娶你的,咱们回将军府吧!”
慕容秋却是一脸不甘心道:“不要,女儿爱燕王,燕王占有了女儿的身子,他就该娶我!”
她爱慕了燕王多年,对他有着一种近乎痴迷的眷恋,尤其此刻,连脸面都不要了,这种畸形的爱便更是彰显无疑。
慕容凛不再纠结棍子,却也知道那日之事无论如何都怪不到燕王头上,望着自家执着的女儿,他面露难色,对着燕王俯下身子:“燕王,秋儿她。。。。。。还请您见谅。。。。。。”
燕王没回反问冷九和江炎道:“棍子呢?”
既然他们二人敢回来,说明证据确凿。
闻此,冷九挠了挠脑袋,支支吾吾:“呃。。。。。。回王爷,煤炭那家伙信誓旦旦说夕阳前能找到的。。。。。。要不属下也不敢回来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