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爷爷脸上的不屑,有点哭笑不得:“那他是怎么瞎的?总不能就因为他在这口棺材的旁边不下了一个八门金锁阵就瞎了吧。”
“呸!”
爷爷使劲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语气中,不屑更甚:“谁告诉你这个是八门金锁阵的?他说是八门金锁阵就是啊?如果布阵就是装模作样的往地上插几根竹子,那么傻子都会布阵了!”
“那算命的眼瞎就是因为逆天而行,好在他知道好歹,并没有继续留在这里,强行用这破竹竿施法,如果他继续用这个破竹竿的话,嘿嘿,那恐怕就不会是瞎掉一只眼睛这么简单了。”
“那岂不是说,这次的事情,要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
我心中大惊,听爷爷这么说我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同时目光看向了静静的躺在大坝下的那口青铜棺材。不禁心中泛起了嘀咕,如果真的按照那个算命的话说的话,岂不是,棺材中躺的不是别人,乃是河神?
突然,棺材表面上刚才那条活跃起来的雨又活动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他能看见我一样,对着我摇头摆尾的,好像是在祈求着什么。
总不能,这条鱼,有灵智把?
我脑海中猛然划过这个想法,把我吓得不轻。
就在青铜棺材的那条鱼对着我摇头摆尾的时候,年老一些的警察这个时候已经从周家镇顺利的找到了四只公鸡,将四只公鸡抓了回来。
爷爷从那名警察手上接过公鸡的时候,还小声念叨了一句还是老的靠谱。
随后便让我将四只公鸡依次按在青铜棺材的四个角上。
说起来倒也奇怪,这些公鸡在靠近青铜棺材的时候个个疯了一样的拼命挣扎,对着我又是扑腾翅膀又是用尖嘴琢我,离得越近越是想从我手中挣脱,仿佛靠近了什么大恐怖一样。
但是当我真的将它们按在棺材上后,这些刚才还生龙活虎的战斗公鸡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的,缩在棺材板上,不在动弹。
现在已经来不及去问爷爷眼下的这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将四只公鸡按在棺材的四个角后,我迅速的站到了我之前站着的位置,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里。
爷爷这个时候也收敛起了脸上的表情,取而代之的一脸的凝重。
旱烟袋被他插在身后,左手按住棺材,右手则是手掐印诀,放在胸口,嘴里念念有词,一段段晦涩难懂的经文从爷爷的口中传出。
咣当!
青铜棺材内传来一阵巨响,吓了我一跳。
“生死皆有定数,哪怕你生前是叱咤一方的举头神明,死后也应当去面见十殿阎罗,听候发落。希望你不要执迷不悟,贪图生前的荣华富贵。”
刚开始我还听不懂,不过后面说的这些普通话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当时对爷爷的崇拜又上了一个档次,竟然在和棺材内的人对话,死后的人还能听见么?这对我来说有点匪夷所思。
就在这个时候,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已经被我按在棺材死角的公鸡全部如同一瞬间被抽干了骨头一样,就这么瘫软在棺材上。
我凝神看去,发现四只公鸡,每一只公鸡的脚上都出现了一道口子,鲜血从口子中流出,流在青铜棺材上,转瞬之后又消失不见。给人的感觉就是棺材把这些鲜血吸收了一样。
这个时候,一直稳如泰山般的青铜棺材竟然有了下沉的迹象。
“宁宇,你水性怎么样?”
这个时候,爷爷突然扭头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