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着本王的旗号做出这些事情,还不知罪?”慕容燿凛冽的眼神扫过,直接将主家钉在了地上。
“王爷可不能过河拆桥啊!老夫确实是按照王爷的吩咐做的啊!”主家一脸的无辜,他很诧异,为何北陵王要翻脸不认人。
慕容燿见他这般说,觉得此人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事到如今,竟然还不承认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念及此,慕容燿刚想让人将他带回衙门,便感受到沈苑拉住了自己的衣袖。
“你说是北陵王吩咐的,可有何证据?”沈苑上前询问。主要她看着主家,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兴许其中有什么人在捣鬼。
“有的有的,证据就在书房,有王爷与小人的来信。”说着,主家也不再自称老夫,毕竟任凭事态在这么发展下去,他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苑闻言,与慕容燿对视一眼,冲着他点了点头。
“前面带路。”慕容燿道出这话,那主家松了口气,老老实实地在前面走着,带路。
一路走来,等到了书房的时候,沈苑意识到,这庄园只怕是大得超出人的想象,一想到这里的山清水秀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沈苑心里的怒火都快喷出来了。
就因为这人拿着不知真假的通信,便让当地县官无可奈何,百姓受苦。
慕容燿看到沈苑气鼓鼓的脸颊,自然知晓她在气什么。其实,他也是生气的。但更多的是怀疑,到底是谁从中作梗,陷害自己。
无他,若是此事传回朝廷,自己又未能安抚好百姓,届时,只怕是要面前百官问责。
“王爷,这些都是往来信函。”主家将自己方才暗格中的信函拿出,递给了慕容燿。
慕容燿在看到前,心里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在看到这上面的印鉴时,却又深思起来。
这上面的印鉴,是自己之前不用的。他担心有心之人仿制,便每隔一年换一个印鉴。之前的,都被自己处理了。
可这里却出现了自己之前用过的印鉴图案,却是让他怀疑起来,自己的手下,竟是出了叛徒?
他这样想着,琢磨着当初能接触到自己书房的人都有谁。
“观这字体,兴许这信是女子所书。”沈苑有段时间奋发图强,苦练书法。当时张砚作为她的师傅,不仅仅教她怎么练字,也顺带着教了怎么鉴赏书画。
她的话音刚落,慕容燿的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人的面容。慕容霜?竟然是她?
这样想着,慕容燿的眼里闪过一道阴沉之色,他倒是小看这女子了。
本以为自己培养了枚棋子,倒是没想过,竟然是一头蠢猪。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在心里暗骂了慕容霜几句,慕容燿还是不解气。
尽管自己将她当作棋子培养,到底是琴棋书画都没落下,吃穿用度也与其他郡主无异,这样的待遇,竟然都养不熟这头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