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手下见状又惊又怕,谁也不敢提投降,精神高度集中,等待着宴大人接下来命令。
这时打斗声越来越近,见状宴承脸上露出狰狞之色。
符雅然与贤郡王在老城主府落脚,没想到的是,这里的百姓竟然对朝廷兵马甚是欢迎,街头一片热烈。
聂伯与石蕾早已随军杀往宴承地盘。
“若能活捉宴承自是极好,只怕此人宁死不降。”
符雅然摇摇头说道,“罗狷父子均是死在宴承之手,若能除掉此人,我心里的巨石便落了地。”
身边的宋轻寒说道,“宴承与胡虏早已暗中勾结,彼此心怀鬼胎,若非如此,宴承早已取代罗狷成为棱抚城主,我已掌控他的罪证,纵然他不降身死,他的宴氏族人也难逃死劫。”
这番话听得符雅然心动,刚要问,宋轻寒仿佛早知她的心思,拉着她皴裂的小手抚了抚,续道,“我秘密到棱抚没多久,便被这城中势力察觉,此地离符大将军驻守之地不远,我便打算先离城而去,不料在斧头岭被追杀,拇指被削了去,随同一块失去的是水囊,他们本意是要拿我身上此物……”
他将一封手书取出来。
符雅然打开一看,眼睛发亮,“这是宴承写给胡虏喇阴王庭的信?”
“我本以为凭此信也不过是收掉棱抚城四分之一的势力罢了,可是如今,你竟将这四股势力整合,本王对你需要重新认识。”宋轻寒指尖轻抚着符雅然肩上的青丝,瘦削的脸颊难得漾起宠溺的微笑。
现在这封信根本用不着了,宴承反抗,直接杀掉便是。
不过他这次离开并非没有收货,相信他手上的那些胡虏兵马,将会派上大用场。
老城主府被查验一遍,随后无情带着一队人马回来,禀报了罗府地盘的具体情况,不过却一无所获。
经营这么多年,罗府空空荡荡,甚至是关于棱抚城多年来的档案文书等也俱都没有。
“看来这些全部都在宴承那里。”符雅然微微道。
她就要立即前去督战,这次镇国将军和柳荒城带领的兵马虽不多,可那聂梵生老奸巨滑,宴承这只老狐狸背后还有更高明者,她担心到手的胜利会化为泡影儿。
“你需要休息。”
宋轻寒俊眉轻皱,不赞同道。
这时一股苦涩的药味由外传进来,宋轻寒让符雅然坐下,他便亲自去端药。
之前一到此,他就让心腹煎药,因知道符雅然身子虽未受伤,可却虚弱得厉害,不可再劳累,他的药丸也并非万能的。
“嗯。”
符雅然没在坚持,一面乖巧吞咽着贤郡王送来的一小勺汤药,一面寻思着宴承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高人。
直歇息到黄昏,没收到任何战事消息。
感到身子好许多,符雅然再也沉不住气了,起身就要朝外走。
突然迎上对面来人,宋轻寒抬臂扶过来,语气凝重对她说道,“聂梵生与宴承狼狈为奸,反杀回来,本王不会再饶过他们!”
“咱们的人必会措手不及,而且人马也不够……”符雅然抚着下巴,她得想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