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一脸的淡泊,好似从来不识一般。
“施主,求签何问?”
这穿上了僧袍,还真像那么回事,金成里双眸也找不到一丝的情绪。
“我是宋长悦,你不是认识我了?哦。。。我知道了,昨天是你偷跑出来的吧,你要是装作不认识,我可要告诉你师傅。”
金成内心慌乱,依旧保持淡定,单手合十,手中的佛珠轻动。
“施主,慎言。”
宋长悦要被气笑了,可是这里也不能高声说话,所有人都以为她在跟金明寺的师傅求解,无人过来打扰。
她拿回签,回了位置上,继续听着,连个眼神都不给金成。
“悦悦姐姐,可是签的解答不好,不必在意,事在人为。”宋令嘉拄着下巴,笑嘻嘻的安慰。
“嘉嘉,你说,你认识的新朋友,装作不认识你,怎么办?”
宋令嘉嗅到了不一样的猫腻,“悦悦姐姐,那得看是什么朋友,普通朋友点头之交不需要在意,若是在意,根据咱们家的传统,打破砂锅问到底,所以,是谁?”她凑近,神秘兮兮的。
“没谁,听你的经吧。”
宋长悦收住了话题,宋令嘉没问出来有点丧气,眼睛四处瞟着,想找出古怪的地方。
这讲经花了大半日的功夫,在散场的时候,宋长悦以要买东西的理由,没有一起回家,而是独自一人去找了金成。
孩子们都大了,宋听冉根本没细问,她现在过着退休的日子,每天浓情蜜意也忙的很。
宋长悦只想堵金成来着,谁知这些师傅都在一起,有些尴尬,只好恭敬地问好,说道:“各位师傅有理了,这次听经感受颇深,我求了一签,与那位师傅讨论后,还有些疑惑,想再单独说说,不知是否方便。”
十分谦卑,让人无法拒绝。
金成就这样被单独留了下来,其他的师傅都回客栈去了。
“施主,请说。”金成还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并且保持着距离,这就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
“时间还早,我们去吃冰吧。”
金成一愣,道:“施主,若是没有其他的事,就请回吧。”
宋长悦拿出袖子里面的签,“这个你还没给我解。”
“施主何问?”
这又绕回来了。
“好,我跟你打听一个人,出家人不打诳语,我问与你同在金明寺的金成师傅。”
金成目光中有些炙热,又很快消失。
“问他?”
“嗯。”
金成有些吃自己的醋,避开目光,“为何问金成。”
“她是我未过门的夫郎。”
金成一下就脸红了,想到昨天两人一起逛街什么的,手里的佛珠都拿不稳了。
“金成很好,施主若是惦念,可以去金明寺寻他。”
宋长悦叹了口气,“年纪小,我不能独自出门,长大了,事情多了起来,我学古筝,如今也在准备开琴舍的事情。”她说到一半,停了下来,“我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我只问你,金成在金明寺,这次没过来吗?”
“来了。”
“在哪里。”宋长悦很激动,她算着时间,知道金成已经及笄,已经写了信过去,商量婚事。
这信送出去的同一天,金明寺的师傅就来到了平安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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