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注意到,女孩的手掌和膝盖上都带着已经干涸的血迹。
虽然经历过了这么多案子,但他依旧很难想象当一个十岁的小女孩高高兴兴回到家中,却看到自己的母亲倒在血泊之中,那是一种何等悲惨的经历。
“这里是你的堡垒吗,士兵?你自己搭的?”杰克在女孩面前蹲下,努力做和蔼可亲的大哥哥状。
小女孩脸上的警惕之色终于不再像之前那么强烈了,并且做出了回应,“这是我爸爸帮我搭的,你们找到他了吗?”
杰克假意看了眼时间,事实上他们这次来的相当仓促,ncis那边还忙于在被炸塌了一半的大楼中搜寻幸存者和抢救数据服务器。
换句话说,那边暂时提供不了任何帮助。
如果是通常情况下,通缉要犯小组这边直接和州警或者当地警局联系,事情反而会简单一些。
至少不会出现他们来时那种两眼一抹黑,从纽约飞来的一路上,除了一个案发现场的地址之外,没有获得任何有用信息的情况出现。
好在只是浪费了这么一点时间而已,在他们下飞机的时候,爱丽斯便直接前往了当地小镇的警局。
事实上别说fbi了,刚才就连本地州警和镇警也都是懵逼的,明明上面说因为涉及嫌疑海军军人和家属,ncis会来接管案子,可眼下来的却是一帮fbi。
在经过一通关于管辖权的重新确认之后,直到刚才杰克和朱巴尔结束对邻居问询的时候,爱丽斯那边才在警局要到了一个会议室安顿下来。
“别担心,我们很快就会帮你见到他的。”事实上直到现在杰克也还没搞清楚女孩的父亲,那位巴恩斯中校是属于海军哪个部门或者部队的。
但他又不想对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女孩撒谎,因此换了种委婉的说法。
这个叫做蕾切尔的小女孩比杰克想象中的要聪明和成熟很多,听到这话眼中刚刚亮起的光芒再次黯淡了下去。
“能不能别让我离开这里。”小女孩小声哀求,“我藏在这里会很安全,就算他们回来了,也无法伤害到我。”
“‘他们’是谁?蕾切尔。”朱巴尔脸色一沉,连忙问道。
“那些想要杀了我爸爸的坏蛋。”小女孩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中满是忧惧。
——
小镇警局的会议室中,克莱和汉娜姗姗来迟。
“受害人瓦莱丽·巴恩斯是里士满一家心理咨询服务中心的临床心理医生,同你和杰克算是半个同行。”
汉娜接过洁洁递给她的纯净水,来不及说声谢谢,几乎几口就喝了个瓶底朝天。
“我和克莱在询问完周边邻居之后,又去了她工作的地方,和她的同事聊了聊。
在瓦莱丽的同事口中,她是个不错的人,近期也没有人和她有过任何过节,包括她的病人。”
“我来联系法官,需要搞到她所有的病历卷宗。”朱巴尔主动接过了这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