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粗活儿,让我来干,别粗糙了你的小嫩手。”
月秀眼睛一亮,妩媚一笑,说道:“你这说话的德行,真有几分像那雷星使。”
“怪不得我们夫人,优待你,还让你住下。”
在月秀的指挥之下,沈一欢开始收拾起尸体,扔了四具,留了两具。
忙完,沈一欢抬头看整片花圃,却发现,今日开得最盛开,竟不再是昨日那黄花。
而是那紫花,精神大振,傲笑花丛。
月秀解释道:“这紫花,是一个异种。”
“喜这阴沉天气,无论春夏秋冬,总是在这种天气中,怒放而开。”
“其他五种颜色的花,在这种天气中,总开不过紫花。”
沈一欢求证道:“那今天若是不想中毒,是不是得吃那紫色的药丸?”
月秀点头称是。
闲聊了一会,便听见一阵轻微的铃铛声,跟着有脚步声传来。
见沈一欢回头看,月秀不明所以,回望之下,却不见任何动静。
正感觉奇怪之间,便远远地见那山石转口处,闪出来了一个黄衣女子。
而她身后,缓缓跟着的,是四个挑夫,压着肩,挑着装满货物的扁担。
月秀笑道:“是月婵姐回来了!”
早飞奔着迎了上去,两人在木桥上,边走边亲热地说话。
那四个挑夫,则在花圃前的木牌处,放下扁担货物,蹲在地上歇息。
两人走到近处,那黄衣女子,瞧见站在花圃中的沈一欢,面容转淡,问道:“月秀,这是什么人?”
此时,沈一欢才看清楚这黄衣女子的容貌。
二十三岁的年纪,长得秀丽明艳,颇有姿色,身材丰腴,只是脸色冷漠,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月秀显然是有些怕她,咂了咂舌,轻声答道:“月婵姐,这是沈公子,昨日下午来的,中了毒,求夫人解毒的。”
那黄衣女子唤作月婵的,目光如电,扫视沈一欢,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踩断了我的花!”
沈一欢低头一看,果然有两株花,被他踩在了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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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刚才贪看这月婵的容貌,脚下没有注意。
微露苦笑,刚要致歉,却那月婵已飞身掠起,飞出七八脚,疾踢沈一欢的肩头。
沈一欢见状,正想闪躲,又觉月婵脾气不好,也觉自己理亏,便故作慌乱地躲避过前七脚,肩头挨中不甚有力量的最后一脚。
月婵借力翻回到桥上,脸色冷霜淡了几分,冷冷地朝沈一欢说道:“下次注意了,不要踩坏了我的花。”
沈一欢只得讪笑连连。
又独自在花圃中,赏花玩乐的半个时辰。
便听到月秀奔出木屋,喊道:“沈公子,吃早饭了。”
“夫人喊你一起吃早饭,那林雪姑娘已经到了。”
餐厅不大,十来个平米左右,一张圆桌占据中间位置。
待沈一欢和月秀进来,夏菊夫人、萧雪儿早已落座,碗筷筷子早已摆好,却不见食物。
好一会儿,便见月婵端着一个堆满食物、冒着腾腾热气的餐盘,走了进来。
夏菊夫人见是月婵,眼中一喜,笑着说道:“平日都是中午回来,今天怎么来得那么早?”
那月婵眼眸带笑,笑着答道:“昨日,在靖州城中,吃了几样东西,觉得味道不错。”
“想拿回来给您尝一尝,便摸黑起床,买了些,尽快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