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报!”
“大王,大王,吴王刘濞带着大军来了!”
“吴王?按照计划他不应该是带着大军攻打彭城、睢阳吗?怎么来我都城了?”赵王刘遂有点不解。
“启禀大王!吴王是兵败来投!”
“什么!”赵王马上站起身来,“吴王败了?”
“是的大王!千真万确!已到在城外三十里处,现在特派遣士兵前来传信!”
“这。。。。。”
赵王刘遂短暂的惊讶之后,便陷入了深思,随即问道。
“这吴王兵败来投,不知各位爱卿有何意见?”
“启禀大王!万万不能让吴军进城!”赵国内史田启上前说道。
“哦?爱卿有何高见快快说来!”
“启禀大王,这吴军乃是兵败来投,若是放吴军进城,这一来战端未开,这投降之军进城必然会影响城中士气,二来这所谓降兵乃是乱兵,根本不知道有没有混入汉军的细作,一旦细作入城,则不堪设想啊!”
“嗯,田启所说有理!但是我和吴王当初已经歃血为盟,联军起事,如此一来岂不是背离了当初的盟约?”
“大王不必忧虑,这吴王兵败来投,那汉军必然将至!大王可以从军事方面来说,就让吴王在城外十里之处安营扎寨,如此一来与邯郸诚互为掎角之势,若是大军来攻我邯郸,吴军可派兵击之,若是汉军去攻吴军营寨,我邯郸城可以派兵击之。如此汉军腹背受敌,则汉军必破!”
“好!就依爱卿所言!快快传信吴军,让其不必来邯郸城,直接城外十里处驻军安营扎寨!”
“末将遵命!”
。。。。。。
吴王刘濞车驾。
“启禀吴王!我大王有言,请吴王不必入邯郸城!这吴军之后必有汉军围城,请吴王在邯郸城外十里处安营扎寨,待明日大王必然会来看望!”
吴王刘濞此刻哪里还听得这些,想到当初歃血为盟,义同生死,如今拒之城外。
扑嗤!
吴王口里又喷出一股鲜血。
这吴王本就内伤在身,神思郁结,在睢阳城下已经被气得吐血,如此一路颠簸,此刻直接晕了过去!
“吴王!吴王。。。。。。”
那车驾之中侍从看到吴王直接晕了过去,赶忙大叫。
“不好了!不好了!来人啊!吴王吐血了!”
随行医官赶紧前来查看,摸了摸鼻息,摸脉之后,医官神色惊恐。
“到底怎么样了?”
大将军田禄伯看到医官不说话,着急问道。
这医官摇了摇头,“大将军,吴王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医官此话一出,众人一下子都惊了,这可如何是好?
大家将目光纷纷看向了田禄伯大将军,如今这军中怕是只有大将军可以发号施令了,其他人纷纷把目光看向了田禄伯。
田禄伯深吸了一口气,“按照赵王所说,邯郸城外十里处扎营!”
这吴军本来就是败逃之师,投找我那个又遭到拒绝,吴王又被告知撑不过今晚了,这队伍沮丧到了极点,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深深失望,别说打仗了,现在连安营扎寨都没有力气了。
今夜必定是难熬的一夜!
邯郸城外吴军营中,半夜传来众人的哀嚎之声。
吴王,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