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以前的池霖,他早扭头走了。
可是现在,人还直直地在这儿坐着。
“以喃,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他的话梗住,没说下去,“所以就让我留下来,照顾你一周,就一周,确保你没事儿,我就再也不来打扰你。。。。。。”
池霖是怕的。
他见过那药的疯癫,所以格外忌惮。
要是用在他自己身上,他倒没那么怕,可是,是以喃替他。。。。。。
垂在身侧的拳捏得青筋暴起。
面上却仍旧微笑着。
他要留在这儿。
即使放低身段。
即使不耻色诱。
他解了衬衣的两颗扣子,胸前的那颗暗扣也被他“不小心”崩开。似乎今天穿了件小一码的衬衣,这会儿胸部位置的面料绷在身上紧紧的,左胸上的乳环隐隐约约暴露出来。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着,双手迭在身前,作出一副请求的姿态。
在薛以喃看来,像是面前的一只大狗把自己的利爪全都收了起来,只留下毛茸茸软乎乎的肉垫蹭她。
甚至骄傲的脑袋都垂了下来。
蹭着她,然后抬头,用湿漉漉的目光看她。
里面有示弱,有讨好,有祈求。
她从没在清醒时看过那双眼睛里有这样的情绪。
回过神来,她都像是魂魄被勾走了一圈。
薛以喃猛然清醒。
见了鬼了。
这药还有这副作用。
她在心里骂骂咧咧了一番。
“池先生,您还有未婚妻呢,没有必要让我当小叁吧?”薛以喃语气嘲讽。
“婚约昨晚就已经取消了。”池霖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早早准备好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