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进去听听他是怎么跟祖母和夫君胡说八道的。”柳月如眸色骤冷。
一直在房内竖着耳朵偷听的宋时锦见柳月如带着宋以言进来,吓的赶忙闭上眼睛装睡。
“你们真是不知悔改,要是言哥儿推的,大大方方的承认,该责罚就责罚,一家人也就过了。”
“你身为当家主母,又是锦哥儿的嫡母,这样偏袒言哥儿又怎么能在侯府立威,怎么能让下人心服口服?”宋老夫人将问题升华到自己管家的层面。
试图拿此事来压自己。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祖母要是能拿出言哥儿推锦哥儿下水的罪证,任凭言哥儿你们怎么处罚,我都毫无怨言。”
柳月如失望的看了眼众人,继而道:“但是,如果我可以证明言哥儿没有推锦哥儿,祖母和夫君要在过些时日的百花宴上当众同言哥儿道歉。”
宋老夫人和宋南知的脸色难看至极。
让她们在百花宴上给言哥儿道歉,那不是当众承认自己给言哥儿扣上莫须有的罪名,让别人都知她们偏心锦哥儿。
要是万一锦哥儿扯谎,这么一来对他的名声也不好。
“我不同意。”宋老夫人立马不乐意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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