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星辰垂着眸盯着他泛着水色的唇,伸手描绘轻柔的描绘着他的眉眼,“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的真心。”
沈景言感觉像是有片小羽毛不停地轻拂在他脸上,酥痒难耐。
宫星辰的手向下滑去,顺着他的下巴,脖子。
牵起沈景言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叹息道,“景言哥哥把我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真不真,好不好?”
沈景言的手微颤。
宫星辰就像一朵等着捕捉猎物的食人花,不停地引诱着猎物,只等猎物松动半分,就将他拆吃入腹。
直到宫星辰的唇印在了他脖颈上,用力地吮着,沈景言反应过来她在干嘛,才猛地睁开眼睛,后退一步,跟她拉开了距离。
宫星辰抬起头,笑吟吟地舔了舔唇,看着沈景言白皙的脖颈间被自己种下的暧昧红痕。
沈景言眉宇间染上薄怒,捂着那一处,皱眉看着她,“你幼稚不幼稚?”
宫星辰弯着眼睛,明明是在笑着,语气中确实掩不住的霸道,“谁让景言哥哥老遭人惦记,我在你身上标记一下,叫某些人趁早死心。”
沈景言放下手,眉眼恹恹,“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谁惦记我,我惦记谁,都与你无关。”
宫星辰有些气恼地看着他那张死硬的嘴,装作没听见他那些话一样,上前一步,仗着沈景言不敢对她动作太过强硬,将人逼到墙边,一双眼睛含着蛊一般,浸过沈景言的俊美的眉眼,唇角,仿佛会吐丝一般将人层层禁锢,“景言哥哥,我只对你一个人幼稚。”
忽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景言,你在里面吗?”
是容清音焦急的声音。
宫星辰垂眸凝视着沈景言的嘴角,眼底闪过一丝寒芒。
沈景言想转身上岸,宫星辰却如水般软软缠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故意对外喊道,“谁呀,打搅别人的好事。”
声线慵懒惑人,似乎很滋润一般。
外面的敲门声戛然而止。
容清音咬着牙,颤抖地质问,“宫星辰,你为什么会在这!”
宫星辰媚笑着,指尖带着一颗水珠,顺着沈景言因为生气而泛着红的眉眼描绘,“我想在哪就在哪,你管我?这是你家呀?”
容清音深了一口气,“沈景言在哪。”
宫星辰顷刻间拉进自己和沈景言眉眼间的距离,只要再往前一点,就能吻上沈景言的唇。
“你在公司是做人事的吗,天天管别人在哪,管了我,又要管我们家景言。”
说完压低声线,抚着沈景言滚动的喉结,“景言哥哥,我好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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