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言看着宫星辰张牙舞爪的可爱模样,不禁失笑,满眼宠溺地摸着她的头,“怎么跟小孩一样,还装鬼来抓我,抓得住我吗?嗯?”
宫星辰看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一口咬在他摸自己的那只手的手臂上,眯着眼睛,“你看我抓不抓得住你。”
沈景言发现她今天看起来有一点不一样,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便仔细地看着她的脸。
反倒是宫星辰先叫他看羞了,松开了嘴。
沈景言的修长的手臂上留着浅浅的一排牙印,边上还蹭着殷红,跟他偏白的肤色一融合,无端生出一股暧昧的氛围来。
房间里开着热空调,他只穿着一件短袖,露出修长的脖颈,漂亮的锁骨。
宫星辰的眼神不由暗了暗。
要是在他这冷白的皮肤上留点什么痕迹,那该有多诱人。
忽然,眼前陷入黑暗。
原来是沈景言伸手附上了她的眼睛。
“星辰,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宫星辰勾起一抹坏笑,顺着记忆中沈景言站的位置,往前逼了一小步,将人逼进了房内,顺便踢了一脚房门。
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便伸手扯低沈景言的领口,凭着感觉附上了她一直肖想的柔软唇瓣。
沈景言刚刚似乎喝了水,嘴唇有些湿润,因为被宫星辰大胆的动作吓到的原因,微微张着,倒是方便了某位女流氓的入侵。
沈景言附在她眼睛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等到两人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宫星辰侧身压在了墙上。
宫星辰踮着脚尖,情难自禁地捧住沈景言的脸。
她发誓,这是她接过最动情的吻。
沈景言的唇,沈景言的味道,沈景言克制压抑的表情,像是有沾着致命毒药又叫人极致上瘾绝世珍宝,叫她恨不得撕咬着将之吞入腹中,哪怕就此死去。
这样偏执又疯狂的念头一出现,宫星辰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一吻毕,摩挲着沈景言被自己亲得红润微肿的唇,泛着水光微红的眉眼,宫星辰目光微闪,又忍不住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沈景言“嘶”了一声,轻捏住她的下巴,低声嘶哑道,“我怎么不记得你属狗,嗯?”
宫星辰灿笑着抱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撒娇道,“我不属狗,属于你,好不好呀。”
听见上方传来沈景言的轻笑,宫星辰忍不住抬起头来。
平时那样冷清的一个人,此刻眉眼微弯着,嘴角含着如三月春风般的笑意,像是雪霁的新月。
宫星辰觉得心脏像是被羽毛拂过,又痒又柔软。
忍不住伸手抚上他面部的轮廓,“你笑起来真好看。”
沈景言看着她那双惑人的眼底不加掩饰的真挚,心底微动,俯身在她额间落下温热一吻。
沈景言继续工作,宫星辰就坐在他边上看电影。
当然,我们的女流氓怎么可能真的就是安分地乖乖坐在那看电影?
宫星辰一会儿靠在沈景言肩上,一会儿又要趴他腿上,看着沈景言认真工作的样子,越看越帅,时不时看着看着就要上嘴亲上两口。
沈景言被她骚扰地完全没法全神贯注工作,但心中却又甜蜜无比。
下午出门,两人比刚在一起的小情侣还要腻歪,余落直呼恶臭的情侣。
宫星辰挽着沈景言的手,颇为炫耀的口吻,“某些人就酸吧。”
几人逛着博物馆,宫星辰对这些展物倒是没什么兴趣,倒是宫星云喜欢得紧。
余落牵着宫星云,“喜欢哪个,叫你姐给你买。”
宫星辰眼皮一跳,回过头一看,宫星云正兴奋地指着一把将军剑,“姐姐我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