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本里菜“纯平哥,你还敢说别人啊,你自己还不是有好几次找老爸融资,最后都被拒绝了,恼羞成怒的是你吧?”
“我告诉你,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指责我。”
堂本保则“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啊?到底还要让我们家丢多少脸才肯罢休?”
毛利小五郎“町田先生,你们两位东海日报的记者平常不是都专门报道一些反对空中缆车的言论吗?那么你们东海日报这次又为什么把其他媒体都挤在后面,硬是要在第一班试乘就上来进行采访呢?”
“这个嘛……老实说,关于这件事我们也非常不理解,我看这件事情就请教副社长似乎比较好吧。”
“保则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有啦,我们想越是人他们这些反对开发空中缆车的人搭上第一班试乘缆车就越能让他们体会到这项开发其实是很有意义的,最初还是社长提议的。”
兄弟二人:事情真的是这样吗?这个举动会不会是别有目的。
“话说回来,町田先生,刚才你们两位是站在缆车的门边没错吧?”
“你该不会想说堂本荣造是被我们两个从门口推出去的吧?”
吉野绫花“我认为这根本不可能的,因为町田先生他们站的那扇门早就被锁上了,而且门上的锁一共有两个,两把钥匙又都是由我所保管,他们根本无法把门打开。”
横沟警官“那么请问你,你当时所在的地方能够轻易把这个门打开吗?”
毛利小五郎“我认为绫花小姐也没有可能犯案,以女人的手劲和力量,要想把一个奋力抵抗的大男人移到门外再把他推出去似乎太难了一点。”
“是这样的,不是完全不可能啊。”
苍天蓝羽“当时我跟柯南就坐在窗户旁边,那个时候我们都没有听到门打开的那种卡啦卡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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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沟警官“可是窗户全都是封死,紧急逃生出口又没有使用过的痕迹,那凶手从哪里出去呢?”
横沟警官这个问题问倒了在场的所有人,是啊,凶手到底是怎么出去。
“总而言之呢,先请大家到山脚下的出发站吧,详细经过我们到了那之后再说吧。”
毛利小五郎“保则先生,我们是不是能够借用一下酒店的特别休息室呢?”
“是,请用。”
横沟警官“保则先生的表情非常不对劲。”
毛利小五郎“我想,他一定是隐藏了什么。”
兄弟二人:不对,那是一直想说什么又有犹豫的表情,他想说什么?对了,那个时候……
二人回想起堂本保则与堂本荣造的对话“一切准备都已经就绪,绝对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他们那个时候的对话跟他发现堂本荣造的尸体的时候……
“怎么可能?怎么……怎么会这样?”
兄弟二人:难道他心里想的是不同的结果?
中野善仁看向町田修“我们本来是来采访是否真有天女像的诅咒的,现在怎么会成了这起谋杀案的嫌犯了啊?看来真的有鬼魂作祟。”
“胡扯什么,我们走运啦,这可是一条独家新闻呢。”
兄弟二人:这个不同的结果,难不成是……
横沟警官“我们虽然要带保则先生一起回警察局去,但是堂本荣造在空中缆车消失之后立刻被发现陈尸在天女像手中的谜团还是必须先找出答案才可以啊。”
毛利小五郎“你说的没错,不过这也是我们目前最大的问题。”
“伤脑筋啊,尸体也不可能自己走路走到天女像的手里然后躺下来。”
兄弟二人:不可能,不……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那个焚化炉里……
二人连忙跑到山下小木屋那里,打开焚化炉的盖子后在里面发现了一只手“找到了。”
苍天蓝羽从烧焦的断手从焚化炉里拿出来“这上面还沾了东西,新一,我帮从包里拿个袋子出来,我要把这只手包起来。”
“好。”
“接下来嘛……”一段时间后二人拿着从木屋里找到东西后刚走出来就遇到了毛利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