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婴儿的笑声,不是没完没了笑半天,就只那么一声。躺在地上的我,马上警惕的用手电到处乱照,没什么特别的。
这时候胖哥也从铁链子上爬的过来,然后重重的躺在我身边说:“没绳子了,还咋继续?咋俩现在可是上不得,下不去了。”接着居然还唱上了“一边是悬崖,一边是绝壁,上下都不是为难了自己。”
本来我还觉得能好好休息一下,胖哥这一唱彻底扫兴了。我用最后的力气爬起来,靠在墙边,跟胖哥说:“来吧,检查检查咱的零件。”
胖哥直接一翻身,趴在地上说:“我就后背疼,你给我看看。”
我撩开胖哥的衣服,这后背简直惨不忍睹,就好像受了鞭刑一样,一道道的血印,伤口很深,要不是他皮糙肉厚,估计早就看见骨头了。
我用纸巾给他擦了擦,疼得胖哥嗷嗷叫,还埋怨我把医疗用品,都给扔旅馆了没带。
然后就轮到我了,胖哥问我哪疼。
我只能告诉他浑身疼,脱下上衣,身上并没有血迹,但都是青紫的,一块好地方也没有了。
胖哥好像报复一样,在我全身乱按一气,疼得我各种抽搐。最后胖哥说了句:“没事,身上磕青了,骨头都好好的。”
然后我又说腿疼。
胖哥把我裤腿揪起来,发现我刚才掉在骨骸堆里的一条腿,已经被扎了个洞,而且还划了深深的一道,正在往外冒血,这一看我才感觉到抽筋般的疼痛。
胖哥把我扎烂的裤腿扯成了半裤,然后用扯下来的裤腿给我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一阵折腾后,我俩才继续保持的肃静状态,一个趴着,一个依着墙,在那休息。
胖哥说:“赶紧拿出你包里的存货,我失血过多,需要补充补充能量。”
我把一边的背包拖过来,从里面掏出两包碎掉的饼干,他一包我一包,然后又掏出两瓶水,他一瓶我一瓶,我俩就无味的咀嚼起来。
虽然疼痛让人很难下咽,不过吃点东西还是有效的,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渐渐恢复,感觉渐渐回归,身上也越来越疼。
正在我们大吃特吃的时候,突然又传来了一声婴儿的笑声,还是很短促,瞬间就消失了。
胖哥也听见了,一激灵爬起来问我:“你听见没?”
我懒懒的回答他:“早听见了,不知道哪的动静,刚才就响了一声。”
胖哥举起矿泉水,使劲周了一大口,然后就警觉的,用耳朵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我也停止的发出声响,以便他好找。
不一会又是两声,胖哥吓的往我旁边靠了靠说:“这里难道闹鬼?”
我笑了一下,表示蔑视的说:“别说是鬼,现在来个大魔王我都跟他拼了。”
确实,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没有恐惧的感觉了,能从那巨蛇的口中逃脱,这条命早就不当命了。
我见胖哥还在找,我就把我的矿帽扔给他,他的早在下落的时候甩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