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赶路有些头脑发昏的程恩年当时就急了,不顾老师阻拦一脚踹开了门,才有了后来的对话。
在火车上程恩年因为担心一路没有合眼,此时坐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看着对面翘脚脚喝粥的小姑娘,只觉人生美好。
“年哥,你真的不喝一碗吗,真的好好喝——”苗粟粟试图推荐自己大爱的小米粥,抬眼一看却发现程恩年在座位上拄着脑袋睡着了。
苗粟粟连忙抿住嘴不再出声,她刚才就注意到对方眼下略显青黑。
一路风尘仆仆真是辛苦啦~苗粟粟从屋里抱来一床薄被,盖在程恩年身上。
程恩年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歪下去,高大的身躯蜷缩在小巧的布艺沙发上睡得正香。
盯着程恩年的睡眼看了一会儿,苗粟粟仿佛开窍了一般疾步走回房里。
她好像不再害怕同声传译了。
程恩年再次睁眼,苗粟粟依旧翘着脚脚坐在他对面一脸幸福的喝着小米粥。
?
程恩年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是他睡的时间短还是苗粟粟吃的久,为什么他睡醒一觉这小丫头还在吃吃喝喝?
也许是程恩年眼里的疑问太过明显,迟钝如苗粟粟都感觉到了:“啊,年哥你醒啦,肚子饿不饿,要吃晚饭吗?”
哦,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啊。
程恩年这样想着坐起身了,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温水几口喝下去,用略带沙哑的嗓音问道:“其他人呢?”
“老师们都吃好了回房间了,就剩我们两个了。”苗粟粟擦擦嘴回答道。
所以你还是吃了很久啊,程恩年险些笑出声。
从前怎么不知道这个小姑娘这么能吃呢,还程恩年家有钱,他以后也会赚很多钱,不然可怎么养得起她哟。
!
程恩年的脸诡异的红了起来。
“怎么了?”苗粟粟感受到程恩年外露的情绪奇怪道。
“没什么,我好饿!”程恩年有些欲盖弥彰的说道。
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以后会不会赚钱和养苗粟粟有什么关系啊!
怎么奇奇怪怪的,苗粟粟娇气皱起眉毛,看着程恩年明显在躲闪的眼神没再多问。
当天晚上苗粟粟睡了个香甜的好觉,第二天起来以良好的精力应对了第一场笔试。
像之前的每一场比赛一样,苗粟粟从容地答题,从容地检查,从容地交卷,然后在所有人或惊叹或疑惑的目光中,从容地走出考场。
“怎么样?”程恩年迎了上去。
他来京城本来就是为了苗粟粟,现在苗粟粟在考试,他也就跟着一帮老师在考场外等候。
“超顺利,感觉脑袋很清醒!”苗粟粟咧嘴一笑,伸出手比了个耶。
这次当然也和往常一样,苗粟粟接受了考场外其他省份老师们的注目礼。
也许这些窃窃私语中大多都是鄙夷或不相信,但江城附中的老师们还是自豪的挺起胸膛和苗粟粟一起接受这些目光。
往常的经验告诉他们,这场比试已经不会再出现另外的第一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