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薇宁在里面又呆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宣景看到她时,梁薇宁的脸上和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面色苍白如纸,人也憔悴的很。
“怎么样?”宣景问。
梁薇宁有气无力的说:“疼,疼得我想死。”
宣景递给她纸巾,让她把脸上的汗擦擦。
梁薇宁摇下头就痛呼出声,“唔……疼。”软软的语气说,“不擦了,没力气。”
宣景只能用纸巾在她额头脸颊上印了印。
看着病床上虚弱的人,宣景联系了一位护工,让她全天照顾梁薇宁。
“有什么需要跟护工说,三餐我也给你定好了,每天都有人送。”
梁薇宁泪眼婆娑的看着宣景,“你要回去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
宣景看眼手表,“谢蔚很快就到了。”
她本意也不是要谢蔚陪着,明知道他去外地,还给谢蔚打电话求救,就是要借谢蔚的嘴告诉宣景她受伤了,真正的目的就是把宣景留在身边。
可苦肉计显然没效果,宣景也没有如她所愿。
“护工比我有经验,有她陪着你,比我更合适。”
宣景开始跟护工交代每天吃药的剂量,梁薇宁见状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楚楚可人的表情说:
“你再陪我呆会儿好吗?”
宣景依旧冷漠的回:“早点休息。”
护工看着床上可怜的女人,虽然不知道他们俩什么关系,但看着眼前的情景,大致猜的七七八八。
虽然心生怜悯,但也见惯不惯了。
护工对宣景说:“放心吧,有我在,肯定把她伺候的妥妥当当的。”
宣景说:“辛苦了。”又对病床上的人说:“很晚了,休息吧。”
看着宣景离开的背景,梁薇宁带着哭腔喊:
“宣景,你别走,别走……”
回应她的只有紧闭的病房门。
半个小时后,谢蔚风风火火的进来了,看到梁薇宁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上面印着一块淡淡的血迹。
担忧的问:“还疼不疼?”
与对宣景的态度相比,回答谢蔚时的口气要冷淡多了。
“能不疼吗,我又不是木头做的。”
护工小幅度看眼谢蔚,与他的视线撞上,连忙收回眼。
心里猜测,这俩人关系应该一般。
谢蔚问梁薇宁:“喝水吗?”
他拧开保温杯,里面装着晾好的温水,看来这个护工很细心。
“不渴。”
梁薇宁似乎并不喜欢跟谢蔚说话,翻身背对着他。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
谢蔚把外套往床尾一搭,“今晚不走了,我留下来陪护。”
“你留下来干嘛?”梁薇宁坚决不同意,“有护工陪我,你快回去吧。”
护工在心里无奈,在乎你的男人你不要,不在乎你的上杆子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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