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年晕厥后,飘然来到一处奇异地方。这儿像在浩渺的星空中,头顶和周遭是一片蔚蓝色,脚下是腾腾白雾。“这是哪儿?”方年忍不住自问。“这里是你的意识空间。”医仙飘然而来,“你修炼九天玄阳这么久,还无法打开灵窍。今日多亏这位姑娘,否则还不值得等多久!”方言闻言大惊。“什么?灵窍?”“对,无法开启灵窍,便无法正式修真。之前你修炼的全是小儿科,在茫茫修真大道面前,修炼方式决定你日后在修真之路上走多远。”医仙走近方年。方年这才开清楚医仙的真容。跟大多数修真老者不一样,他外貌尖嘴猴腮,长相猥琐,像封神演义里的申公豹。方年心里发毛:“这就是所谓的医仙?怎么看怎么也感觉像个反派,忽然出现在我身体里,是想夺舍?”方年想什么,医仙就能立刻知道。医仙哈哈一笑:“夺舍?你笑说看多了吧?本尊是从你心而来。换句话说,你的精神力召唤了我。”“什么意思?我表示完全不懂!”方年被他饶糊涂,一时半晌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云从龙,风从虎!同气相吸。”医仙转动了下他猥琐的眼睛道。方年眉毛一动:“是吗?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事不是那么回事……”他又不是小孩子,这话骗小孩子去还行。作为一个已经在世俗打滚过的人,深知世道人心,深不可测。他才不会轻易地相信别人说的话。“是不是,你以后自然明了。快回去吧,日后我们有的是谈话的瞬间。我住在你的意识空间内,相当于客居于此,不再你成为大能者之前,我无法离开!”方年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罢了,现在搞不明白等以后再说吧。方年正想问怎么醒过来的时候,忽然一阵温热的感觉袭来。他发现一张殷桃小嘴正喊住自己的嘴唇!“什么?”方年眼睛大睁,这是……被急救才这样的吗?秦墨染将方年醒来,紧张的心舒展,忙的松开嘴唇,用玉手擦了擦,深深地吐出口气道:“我去!老娘的初吻就这样被你拿走!”“那怎么办?我也不想这样呀。”方年害怕秦墨染要他负责,语气顿时很虚。“又不让你负责人,你紧张兮兮个什么劲儿?”秦墨染发现自己还保持着刚刚扑倒他的姿势,连忙起什么。她一起身,就遮不住方年的红旗。两人都不由得羞羞。尴尬得谁也不说话,沉默了好一阵子,方年才主动说:“咳咳,你应该穿好衣服。小心着凉!”“要你多管闲事!”秦墨染急忙转身而去,到了自己房间,匆匆穿好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脸蛋依旧发烫,小心肝还在不停地剧烈跳动……“墨染啊墨染,你今天是怎么了?”秦墨染绕是早已懂得男女之事,在面临第一次接触男人还是心跳加速。方年这边,回味着甜美的嘴唇上的余温,脑子里空荡荡,跟被勾走了魂儿一样。“哎,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了!常言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哇!”医仙叹息。“老人家……你是个老年人,不懂我。”“不懂你?老夫我也年轻过!”医仙大大地不满意。好像说他年轻的时候不风流。“我可没有那样想,对了,既然你是医仙,有没有能让女性平胸变大的金桃丝相同的药物?”方年想寻找一味能代替金桃丝的药物。“这个……难办。”医仙语有现难为情之意。“你是医仙,这点也办不到?”方年根本不相信,感觉所谓的医仙也不过尔尔。“小子你怎么说话的呢?想当年老夫万花丛中飞,莺莺燕燕成堆。”方年很想笑话医仙。得,崩吹你当年,牛满天飞了!“前辈,你别再提你当年,先解决眼前我的困难!”方年肯定医仙知道用什么草药能代替金桃丝。金桃丝能局部促进细胞分泌。小平胸说白了是细胞不活跃,金桃丝能让细胞活跃起来,分泌激素,继而小平胸变成大爆炸。在方年问到这事之后,医仙沉默好一阵子才说:“能是能,但现今地球资源匮乏,要寻找到替代金桃丝药性相同的草药并非易事。”“你墨迹个什么呀,快说……”方年被吊足胃口,急得抓耳挠腮。“你要达到九天玄阳功第二层,老夫马上告诉你。”医仙终于道出条件。在听了这话之后,方年眼睛放光,先不管这个所谓医仙出现在自己身体里目的是什么,把眼前急需要做的做好再说。“好吧!”方年答应道。在接下来几天时间里,方年主动接近秦墨染。秦墨染感觉吃惊。之前躲着我像躲瘟疫一样,现在主动的接近我,他想干嘛?秦墨染忘记了,方年接近她是吸收她身上的火毒之气。这几天,方年几乎跟秦墨染形影不离。将秦家功法详细的破析给秦墨染听。她在听完方年的见解之后尝试着去修炼,果然进步神速。现在,她能吸收天地灵气。有了灵气的加持,她益发的变得明媚动人。娇滴滴时候,如夺魄的妖艳女鬼。严肃的时候,气质女强人。不语的时候,文静的文艺女青年。到了该回去的时候,方年向秦老辞别。秦老也不挽留,说菩提树即将运达。恩人就不想留下来传授种植菩提树的经验?方年说种植经验可以告诉他们,如有什么问题,电话联系……他急着离开的理由很简单,在秦家耽误了不少时间,得赶紧的回学院一趟。不然月底考试恐怕要挂科。他这一番托词,是想快点离开而已。对方年而言,不存在挂科,他想考第一名!这样做成功的能吸引莫家,陈家,刘家等子弟。秦墨染开这她的奥迪A5载着方年一起回学院。路上。秦墨染忍不住问他:“你会不会在乌华市学院一直呆到毕业?”“为什么这么问?”方年也一直想问藏在心里的问题:我来这里是不是你跟青云商量好,让我来这修理那几个纨绔大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