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修文是他颇为疼爱的小师弟,两人差了十几岁。
徐修文进门的时候,才十来岁,还是他帮着照顾起居的。
在他眼里,徐修文,就跟他弟弟差不多。
而现在。
他弟弟被人扒光了挂在电线杆上,受尽耻辱。
这是他作为兄长,怎么都不能接受的。
更别提。
此事,事关真武观的颜面,他绝对不能任由凶手逍遥法外。
“大师兄,是这样的。”
徐修文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都重新说了一遍。
他一边说,一边暗暗握拳,咬牙切齿。
此事,已经成为了他的心理创伤一般的存在。
他直到现在,都经常在梦里梦到,然后被惊醒。
此仇不报,他实在是寝食难安。
宋致远听完,不由得微微皱眉。
从徐修文的话中,他只得到一个有用的消息。
那便是那人会雷法。
但。
雷法这东西。
会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天师道,神霄派,这些雷法大宗,几乎门人弟子人人都会。
一些散修,也会一些粗鄙的雷法。
想从这一点去找人,简直难如登天。
“长河,让你们去调查监控录像,怎么样了?”
宋致远问道。
此行,除了他跟徐修文外,他还带了两名同行的真武观弟子。
张长河,周云浩。
“师兄,我已经尽力去查了。”
“但,那人似乎是早有准备,黑丝蒙面,根本看不到五官。”
“想靠监控录像去查,恐怕不行。”
张长河摇头。
宋致远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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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自己岂不是要大海捞针了?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