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
好好好!
“开个玩笑。”
安庆荣嬉皮一笑,一锤凿下。
是几十年的铁匠风霜。
“看,陈兄弟,这是一锤,便是一锤,不求快,但求稳。”
陈远恍神。
不求快,但求稳。
铛。
铛。
铛。
三锤而下。
陈远修补根基的瓶颈,出现了松动。
又是一年。
安庆荣的打铁生意越来越好了。
因为有了陈远这先天打铁圣子的加入,他们售卖的铁器铜器,都极为精致。
镇上的人都中意起了陈远的手艺,纷纷求着陈远打铁。
安庆荣也乐得清闲。
每日就端个小凳坐在陈远身后,看陈远打铁。
只是忽然一天。
轰。
不知道为什么,陈远体内忽得传来一道强横气息,让坐在小凳上的安庆荣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只见握着锤子的陈远,咧嘴一笑,
“破境了。”
往后再是一年。
陈远打铁的手艺传到了其他乡镇。
安庆荣的铺子外,有时也排起了几里长队。
这对于铁匠这行当来说,也算是千年不遇的稀奇事了。
黄三牛看得眼热,终是放下了曾经陈远不给他敬酒的前嫌,来到铺子外,插队。
“陈兄弟,给我打一把兵器如何?看在咱俩的交情上。”
陈远一笑,
“先排队。”
又是十年匆匆而过。
陈远的生活只有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