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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外艰难地说出最后两个字。
昨天夜里的场景重新浮现出来,惨白烛光下,他看殿下手执锋利的刃刀,眼也不眨地划上手腕,鲜血横流。
他吃了一惊,殿下却只冷冷觑他一眼,说“这只是为了保持清醒”。
而且,他还眼尖地看到,在殿下的腕上,类似的伤痕密密麻麻,显然这种举动已不止是一次两次。
那之后,他被赶了出来。
再后来,直到现在,都没有第二个人成功接触到殿下,知悉他究竟如何了。
“季寰他、自残……”
侍卫言之凿凿,顾银韵却很难想象出那副画面。季寰是她见过最为坚韧的人,满身鞭伤也不呼痛,溃伤狰狞亦没有死。
他这般意志强大人,怎么会自残呢?
可是倏然她又想起,在原书中,季寰最终是发疯自刎而亡。
自刎、自残……
顾银韵忽然间有些头晕目眩,她死死攥紧了拳,任由指甲嵌入掌心,让那延绵不断的微小刺痛使自己保持镇静。
她忽然理解了季寰对疼痛的依赖和利用。
“那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她问。
侍卫说,每年冬至,季寰都会自我隔绝,只是今年多了一条,他一边自我隔绝,还要一边自残。
难道说与他的父兄比起来,季寰之所以能表现得相对正常,是因为……
其他人都是间歇性地发疯犯病,而他则挑了个特殊日子,把一年的疯狂全都压缩到这一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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