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知道是谁捅人,还用得着跟我废话。
关键是,他不知道是谁捅了人。
“好好好……很好,很好!”
刘二来恨声道:“我们走。”
“二叔……”三房妇人哭道:“我儿被打伤了啊,他可是你亲……”
“住口!”
刘二来大声喊道:“走!”
他盯着我,一字一顿道:“事不算完,等着!”
“随时奉陪!”
我笑嘻嘻冲他们挥手:“有空来玩啊,不过下次来,得把牙齿练好,别再被打断了。”
“超子,把毛毛给我弄过来,他要是敢不来,就揍他。”我气愤地说道。
“真打吗?”马超笑道。
“打,必须真打。”
我是被毛毛气得不打一处来,这个死孩子,小小年纪就会拿刀捅人了,不狠狠收教训教训一顿,他都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我又怕马超把他打死,赶紧嘱咐道:“手下有点轻重……”
“呵呵,还用你吩咐,我知道了。”马超快步离开。
我回到家,坐上堂屋最大的椅子上,拉开架势等着毛毛过来。
“叩叩叩。”
敲门响起。
“进!”
我连忙拉下脸,让自己看上去很严肃。
“吱嘎!”
门分左右,马超领着毛毛进来。
进来之后,马超就蹲门口扒拉水煮白菜吃,毛毛站在门口低着头偷偷看了我几眼。
他见我脸拉的比驴还长,就嘿嘿一笑:“陈一,你找我?”
“废话!”
“你给我站直喽,别他妈嬉皮笑脸。”
我拉着脸,很严肃。
“我还得上学堂呢,今天先生教三字经呢,你要是没事,我就去学堂了。”毛毛掉腚就要走。
“我给你脸了是吧,给我站好了!”
我很生气。
“说,你为什么拿刀捅人!”
毛毛大大的眼睛骨碌碌一转,茫然道:“什么铜人?少林寺十八铜人吗?我还没见过呢,陈一,你见过吗?给我说说呗,他们真的是铜水做的吗?是不是……”
“你小子是不是皮痒?啊,你要是皮痒,我让你超叔给挠挠?”
“嘿嘿……”
毛毛没皮没脸的冲我赔笑:“别别别,超叔正吃饭呢,别劳烦他老人家了。”
“那就给我说,为啥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