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卿来不及解释,立刻道。
“父亲,刚刚有个樵夫去了君府,说是来给你送柴火的。”
送柴?
君千龄和萧景行面面相觑,两个人都觉察出了不对劲。
“他还说什么了?”君千龄又问。
“别的他什么也没说,但是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白玉短笛。”君九卿急急的说道。
白玉短笛!
君千龄还没有反应过来,可萧景行的眸子却已经异常难看。
“把他带过来!”
看到萧景行这个样子,君九卿也没敢多问,立刻返回君府当中。
此时门房中,男人已经坐在这里等待着。
这时,君九卿匆匆返回,一到这里,他便上下对着男人打量一番。
男人感受到他的目光,亦是抬起头来,看见君九卿的瞬间,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竟然有种今夕何夕的感觉。
原来君千龄的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
倘若她的孩子还活着,不知道又是什么样了。
“你是来送柴的?”君九卿问。
“没错。”男人说道。
“我们君家不需要柴火。”君九卿又道。
“但是有一个地方需要,所以跟我走吧。”
说完,君九卿带着他上了一辆马车,没走前门,而是从门口悄悄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马车到了那宅院的后门,二人匆匆走了进去。
萧景行身份特殊,来的人是敌是友尚且分不清楚,因此他便先行躲在里面的房间当中。
这里,就只剩下君千龄一个人。
男人跟在君九卿的身后缓缓步入房间,他一进来,君千龄便迅速的站起身,目光也在他身上打量起来。
明明是樵夫的打扮,可是却让君千龄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哪怕过去了二十多年,他还能记得一清二楚。
不再兜圈子,君千龄直入主题的问道。
“你到底是谁?又为何而来?”
他是谁?
又为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