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侯架承受不住巨大穿透力而被连座推起的原因……两支箭的力道太大太猛了。
众人:“……”
这天下已找不出任何一句话可以来形容此时的心情。
如果非要说一句,那还得用市井话来吼一声才过瘾:真他娘的牛叉!
挤不进去就合二为一!
这算不算成绩已经不重要,但凡把今日看到的结果散播出去,这就是一段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佳话。
这就是个传奇啊!
真正的高手对决,斗的是脑力,斗的是隐忍,斗的是蜿蜒精巧的心思。
而此时,岑鸢已经风轻云淡揭开蒙眼黑布,正适应着强光。
落日余辉照在他身上,如同一幅完美耀眼的画卷。
任谁都不得不感叹一句:驸马爷太俊美了!海晏公主捡到宝了呀!
是谁早前说驸马爷吃软饭的?是谁说驸马爷走云起书院后门当上教谕的?
如今几乎所有参加武举的举子,都对唐星河等人羡慕得流口水。
出局的都在想,我要是得驸马指点一二,肯定能挤进前三十。
挤进前三十被云起书院学子虐成狗的举子们却在想,我要得驸马指点一二,谁虐谁还不一定呢!
明德帝高高在上看着发生的一切,只想云淡风轻说两个字:女婿!
如果一定要多加几个字,那一定是,“朕的女婿”!
而另一匹马上,拘无重却迟迟未将黑布取下。
他骑在马上,似乎怔愣了。
因为那时他内心正震惊着……在他射出最后一箭时,耳边听到岑鸢的箭狠狠扎进他箭的声音。
那一箭,似乎不止扎进他的箭里,也扎进了奇怪的宿世因果里。
拘无重看见妻子格雅被布思狠狠压在身下。格雅挣扎着,哀求着,终究无济于事。
事后,布思脸上露出邪恶至极的笑,用鞋尖勾起扑在地上痛哭不止的格雅的下巴,威胁她说,“你知道这件事被拘无重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他渐渐倾斜着身子,伸手抓住格雅的头发,靠近她那张美丽的脸,一字一字道,“他,会射杀我!”
格雅咬着嘴唇,带着哭腔恨极了,“是,我的丈夫一定会射杀你!他是箭神!他一定会杀了你这个畜生!”
布思放开她,仰起身子哈哈大笑,“是啊,他是箭神!在宛国拥有最好的前程和礼遇!而你脏了,怎么配得上他?杀我?哈哈哈哈……我现在是太子,你觉得他一个人能抵得上千军万马吗?”
格雅惊恐又凄凉的眼泪从眼眶中滑下,全身颤抖着,甚至都不敢将下巴从布思的脚尖上挪开。
布思的笑染着毒,“他若是敢来杀我,我就把你一双儿女全杀了,让他们吊在城墙上直至风干成肉干!然后再把你们的族人全杀了!你猜……我敢不敢?”
格雅在布思的笑声中,悲沧又惊恐地哭泣着。
此后,格雅便被布思一次又一次凌辱。
一个一个片段闪过,每一个画面都是对拘无重的一种凌迟。
那是在挖他的心!
可他逃脱不了那些残忍的片段,耳边从呼啸的箭声变成了格雅的惨叫,哀求,哭泣,以及到最后麻木的无声。
越来越多的画面,都是布思一个人下流又龌龊的调笑,就好似在那间屋子里,只有布思一个人存在。
格雅麻木的承受着一切,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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