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但是你忘记了刚刚文老说的话,税银规格在景汉元年初就做出来了,一直放在户部,秋末才发出去,那么你们敢保证,户部没有人将这税银的规格偷出去吗?”
萧允笑着问胡襄。
而这句话,更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胡襄没有再说什么。
确实是有这个可能,这规格早就出来的,只是没有发出去,谁能代表户部没有人把这个税银规格偷偷记录出去。
胡襄看向文士诏。
这个时候文士诏却紧张起来。
“殿下,我是冤枉的。”
文士诏以为萧允在怀疑自己。
萧允笑了笑。
“文大人不用紧张,我又没说是你把税银规格偷出去的,我想要知道景汉元年知道这税银规格的人有几个人?”
萧允看着文士诏问道。
“一共有三个人,夏玉臣,严康和我。”
文士诏说到这里,双眼圆瞪,仿佛是看出了什么事情。
“是严康?”
文士诏肯定地说道,非常肯定地说道。
他没有说出去,夏玉臣被陷害,那么只有严康的嫌疑是最大的了。
“严康?”
萧允低声喃喃。
“殿下,现在怎么办?”
胡襄问道。
“是否要把严康抓起来?”
“不,不要打草惊蛇,我们现在还没有直接的证据,所以得要冷静一下,今日的事情谁都不能说出去,谁要是说出去,休怪我萧允无情了。”
萧允提醒胡襄和文士诏。
“是!”
二人起身行礼。
“文大人您回去吧,我和胡大人还有别的事情商议一下。”萧允让文士诏先回去。
“好。”
文士诏离开了前厅。
“殿下,当初知道税银规格的人有三个人,夏玉臣是不可能的,那么就是文士诏和严康二人之间一人了,殿下你不怀疑文士诏?”
胡襄问道。
他在这一点上有些好奇。
“刚开始我怀疑过,但是我在说夏玉臣一案有问题的时候,文士诏没有紧张,而是震惊,从表情之上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在震惊,他不知道当年的事情。”
萧允回答道。
他看人基本上不会看错。
“而且文士诏给我的感觉是一个精明的人,如果不是这样,他怎么可能在户部铸造钱币的职位上一干就是十五年之久啊?”
萧允笑着反问胡襄,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奸臣,还是有忠臣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