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白天,她拿着一柄短刀,威胁老纪:“你给他喝什么?”
老纪:“。。。。。你去问他啊!”
“他想当个小秘密就算了,你还替他瞒上瘾了?”程宁哼笑:“还是他说不能说?”
倒也没说不能说。
老纪硬邦邦的:“你们夫妻耍情趣别带上我,不爱管你们的破事!”
看得出来老纪挺有操守的,不打算破坏卫宴洲的小秘密。
“你这样,你下次倒药渣的时候告诉我,我找别人看,这样你就不算背叛他了。”
“我背叛个屁!”老纪急的吹胡子瞪眼:“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是下一次倒药渣,果然被程宁精准拿捏了。
她带着药渣忧心忡忡去找孟歆。
孟歆看完,表情复杂。
程宁有点担心:“怎么?真的是得病了?严重吗?还能救?”
“再喝下去,估计会得病吧。”孟歆难以启齿地说。
程宁:“?”
恰逢傅佑廷进来,看她们姐妹俩神色各异,吓了一跳:“你们怎么了?卫宴洲要死了?”
孟歆小心地觑着程宁的脸色:“你别瞎说。”
“快点说!”程宁不耐烦地拍拍桌子:“他到底什么毛病?”
纠结再三,孟歆还是偏向程宁的,只好说:“或许他不想再要孩子?你们谈过这个话题么?”
孩子?
程宁还真没跟卫宴洲讨论过这个问题,自从再在一起后,温漾就够忙的了,哪里顾得上。
“什么意思?”傅佑廷不解道:“卫宴洲难道不举了?”
不应该啊,二十好几,天可怜见。
程宁脸色如猪肝:“你才不举,别造谣。”
但她心里已经有数了,莫非卫宴洲喝的。。。。是避子药?
孟歆见她表情空白,害怕地咽了一口唾沫:“这种药还是不要多用,虽然是师父出手的,但也有一定风险。”
什么风险她没说,但是猜也猜得到。
傅佑廷脸色古怪:“他神经病吧,不想要阿宁的孩子?”
“不,他怕我生孩子。”程宁冷笑。
难怪有时候欢好,卫宴洲总是一遍遍地亲吻她的小腹,问她当初生温漾疼不疼。
这个疯子。
于是程宁又提着一把刀去找了老纪。
老纪:“。。。。。。。”
他简直出离愤怒了:“又干什么?!”
“不干嘛,跟你商量个事,把卫宴洲的药给换了。”
这夫妇两,神经病两个!
程宁得逞出门后,将那副旧药渣狠狠踩在脚底。
三个月后。
卫宴洲觉得程宁最近有些古怪。
讨厌酸的她,最近府里四月的李子供应不断,他们房里也常备着新鲜的酸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