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急什么?
到底是年纪轻,分不清轻重缓急。
杳丫头的男人,她昨儿匆匆打量了眼,周身的气度看着就不简单。
何婶子嗔了她一眼。
“原以为你是聪明的,怎么这事就糊涂了?”
“孩子是要教,可你更得让男人对你死心塌地。”
何婶子:“你娘日子过得好,无非是你爹好。
夫妻感情不错,你才能过得滋润。”
她用过来人的经验教导。
“我当年是生了儿子,才堪堪在婆家站稳脚跟。
平时骂你叔,并非盼着把人骂出息了,他什么德行我清楚,日子稀里糊涂过就成。
我心思全在了孩子身上,培养他们,指望他们出人头地。”
她拍拍虞听晚的手。
“可你不同啊。”
“丫头,你男人我昨儿瞅了一眼,就知道是个有主见,不简单的。”
何婶子打量起院子。
“能让前一户愿意搬走,可见撒了不少钱。”
她再看姑娘身上的红宝石。
“又愿意花你身上。”
何婶子:“你得让他一直这样!”
那人模样俊,又有钱,为人大方,定有不少莺莺燕燕上赶着。
如今对杳丫头好,可往后的事谁又说得准?
她活了那么久,就没见过几个老实的男人。
别说什么男人有钱会变坏。
本身就是坏的,不过手头紧,是没有做坏事的本钱。
她家里那个,说什么兄弟死的早,看寡妇可怜?
她就不信,没有动半点的邪念。
有钱的男人,有几个不三妻四妾?
这好丈夫,一万个里头都难挑一个。
可这些话她都存在心里,怕虞听晚年轻,听了会着急。
何婶子看她精致的脸蛋。
姑娘模样是没得挑的。
她就没见过比虞听晚还好看的姑娘。
也是盼着虞听晚能一直好的。
何婶子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