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既然已经醒了,就不麻烦茂智桑了。”虽然还有点头痛和眩晕,但是已经完全不妨碍回家了,况且迪厅街这一块有非常多的出租车,
“我叫一辆出租车回去吧。”
“真的可以吗?”
“嗨!”
从出租车上下来,永山直树昏昏沉沉的给了钱,然后打开了山樱院的大门。
“汪汪汪!”
听到动静的嘤太郎大叫着从客厅窜了出来,
看到永山直树之后立马停止了叫声,然后着急地在主人周围乱转,发出了很久不见的“嘤嘤嘤”
一个晚上没有见到,这只大狗子可是十分担心主人的。
摸了摸狗子的脑袋:“好了好了,嘤太郎,只是喝醉了,所以没有回来,下次不会了”
安抚好了嘤太郎,永山直树闻了闻身上的酒气,连忙走上了二楼洗漱间进行清理。
等到一身轻松地出来之后,脑子除了宿醉后的疼痛,也依旧有些混混沌沌的,仔细听的话,耳边的幻听依旧存在,
“岂可修,不写下来是不行的,对吧!”
永山直树忍着头痛去了书房,把《そばにいるね(留在我身边)录在了稿纸之上,这才让大脑一清,没有了幻听。
坚持着补充了一些点心食物之后,永山直树一下子趴倒在卧室的大床上,不一会儿就再次失去了意识。
嘤太郎在卧室叫了两声,看没有回应之后,就默默趴在了卧室的地毯上,守着自家的主人。
太阳公公从凌晨开始爬坡,那个时候精力充沛,对谁都是和煦的笑脸,阳光照在卧室,温暖得很,只是床上的年轻人只露出一个后脑勺给它;
客厅的电话响了,嘤太郎抬了抬头,然后没有在意,一会儿之后录音里传来了芳村大友的声音:“直树桑,不在吗?打电话来是告知一下,下周一的时候,要去一趟东京电视台,沟通一下《猫眼三姐妹的筹备我早上在摄影棚等你,以上!”
等到爬到山顶的时候,正是热血沸腾,任谁都能感受到它的炙热,可是这个时候卧室里的阳光已经被屋顶挡住了,床上的人理都不理;
上山容易下山难,到半山腰的时候已经气力不足,脸都涨红了,却只能从卧室的门口照进来一道泛红的余辉
这个时候,客厅的电话再次响起,不一会儿,一个活力满满的声音响了起来:“尼酱!!哪里去啦!!居然不在!!不过听到了,记得回电话,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嘤太郎开心得跑了过去,用刚刚学的技能,用嘴拿起来了电话,
那边的鹤子惊喜道:“尼酱,你在家啊!”
然后很是兴奋地说了:“尼酱,我考上了!早稻田大学!哈哈哈,我要来东京念大学啦!”
“尼酱,我厉害吧?!哈哈哈!”
“尼酱,被我的成绩惊讶到了吗?怎么不说话?”
“尼酱?别玩啦!”
“八嘎尼酱!到底再做什么呢!”
“倒数十秒再不说话我挂了!”
亲耳见证了一个少女由兴奋到怀疑再到气急败坏的过程,嘤太郎却完全没有觉得这和自己有关,听到话筒不再发出声音,很是好奇地叫了起来:“汪汪汪!汪汪!怎么不说话了?继续啊?”
于此同时,在静冈老房子的永山鹤子,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声音,脸上有点懵逼:“嘤太郎?”
“汪汪!”
“怎么会是你?”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