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书却笑道,“都是自家人,二娘又何必这般客气呢!”说着她将目光看上翠玉手中的琴,“二娘这是要弹琴?”
慕容玉楼轻叹一声,“是啊,张医士吩咐了,说是以琴声治疗受惊,也不泛是一种良方。”
“好啊,今日有幸能听到二娘的琴音,我还真是不虚此行呢。”慕容玉书跳起脚来笑道。
慕容玉楼从榻上起身,走到翠玉一早便备好的几子前,“将香燃上吧。”
“诺。”
“二娘燃的是什么香?”慕容玉书问道。
慕容玉楼浅笑一声,“只是普通的龙涎香罢了。”
说罢,慕容玉楼伸手在琴弦上拨了一下,琴音入耳清脆,仿佛是行走在高山流水之间。
慕容玉楼轻轻闭上双眼,弹奏起了那首《清心咒》。
一曲清心凝神静气,很快,慕容玉楼胸口处那股子强制被她忍住的煞气慢慢的消退了下去,翠玉看得仔细,她的脸上又重现出平日里慈眉善目的形象。
慕容玉楼喝了杯茶,定了定心,却看到方才正跽坐在一旁听琴的慕容玉书竟躺在了地上睡着了,慕容玉楼冷笑一声,对翠玉道,“再加一剂药量,我要让她睡足五个时辰。”
“诺。”
翠玉得了令,便起身在香炉中再添了好些那所谓的“龙涎香”。
这是使人昏迷的香,解药在茶水中,慕容玉楼喝了茶,而慕容玉书没有。
慕容玉楼起身,迅速换上了慕容玉书的衣裳,只因她二人身形相似,乍一眼看去,竟也分辨不出,到底谁是慕容玉书,谁是慕容玉楼。
慕容玉楼随即起身,径直便朝门口走去。
她走到门口,对慕容玉书身边的侍婢学着慕容玉书的口吻道,“你么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去梨花苑一趟。”
“诺。”那侍婢随即便离开了浅云居,而慕容玉楼则是沿着后院的小路,寻着那眼小门,走了出去。
留蓝院中,樊氏正对着铜镜中的自己发呆,这几日,她都处于这种状态,眼神有些涣散,鬓边也多了好些白发,看着十分憔悴。
突然,门外的侍婢翡翠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夫人,门房说,这是给您的信。”
樊氏微微抬眼,看了一眼信封,无字。
她随即将信拆了开来,“哐当”一声,从信封中竟掉出了一枚簪子,翡翠随即捡了起来,樊氏定睛一看,这簪子是慕容玉书的。
她的神经随即紧绷了起来,随即从信中拿出了那写着字的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若想要见你女儿,老地方见。”
樊氏忽而觉得自己的心一揪,她连忙抓起翡翠的衣袖,问道,“五娘呢!五娘现在在哪儿?”
翡翠从未见过自家夫人如此激动的模样,随即道,“五娘早间听了夫人的吩咐去了二娘院子里探望,寻思着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回来了。”
“回来了?让她来见我!”樊氏将手中的信捏成了一团,顿了顿,“不,不用她来,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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