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意将梁湾家的医药箱拿出来,塞进她的怀里。
“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
我滴个家产啊~
齐意痛哭流涕,随后去卫生间洗了个脸,又探出头看向手忙脚乱正在给汪灿止血的梁湾问道:“面膜放哪了?”
“左边第二个抽屉里。
”
梁湾头也没抬的回道。
“秀秀要吗?熬夜对皮肤不好。
”
齐意贴好面膜后,又探出头看向站在边上,从出来到现在都十分迷茫的霍秀秀。
“啊?啊…要!
”
两个贴好面膜的女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而他们面前的茶几上就躺着浑身是血的汪灿和正蹲在边上给汪灿缝合伤口的梁湾。
边上的其他几个男人:“?”
so?
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站了几分钟后,黎簇深吸了一口气,熟门熟路的走到厨房去泡了几杯咖啡。
随后端着咖啡杯坐在齐意身边,默默的看着躺在茶几上的汪灿。
原来看人趴着上边是这种感觉啊。
三分钟后,黎簇啧了一声。
黎簇翘起了二郎腿,嗤笑了一声。
“反正人也晕了,就不用给他打麻药了,直接缝吧。
”
质疑吴邪,理解吴邪,成为吴邪。
梁湾:“?”
这莫名其妙的压迫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六个小时后,梁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三点多了。
高强度的缝合工作和抢救让她开始头晕眼花。
梁湾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抬起头就看到了睡了满地的人。
她的床被秀秀和齐意给霸占了。
沙发被胖子霸占了。
蓝袍藏人坐在另外的一边的凳子上闭目养神。
黎簇三人干脆就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