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燃着的熏香一直烧着,缠在两人身上,到眼下,浓情暖意极甚。
温愫被燃香缠绕,眼眸渐渐迷离。
熏香一寸寸燃灭,她挣扎的力道小了许多,哭求喊叫的声音,都化作了哼唧轻吟。
连跌跪着的蒲团,也被这燃香熏出的春水潺潺染污,脏了佛门清净地。
她想不明白,为何被人强掳了来这般侮辱,自己竟会动情,又羞又愧,恨不能一头碰死全了贞洁,却因被身后人拦抱着,挣不开桎梏。
此时的温愫并不知道,厢房里点的香,名曰暖情。
最是折磨女子。
温愫今日原是奉婆母吩咐,来落霞寺拜佛敬香的,哪曾想临到下山时却撞上暴雨,同跟着的嬷嬷走散,被人绑来这处厢房里,受这不知哪里来的登徒子如此轻薄。
绑她的人是褚尧手下,瞧见她生得像褚尧那位远嫁和亲的旧情人,便寻思着拿她来给中了药后的褚尧纾解。
那些人担忧她不从,唯恐她闹起来会伤了褚尧的身子,便点了这香。
暖情香熏得温愫身子发软,嘤咛着哭求,声音连她自己都觉陌生。
粗硬蒲团将温愫细白双腿磨得破皮渗血,褚尧那铁臂般的强硬力道,猛得又握紧了她的腰肢
当真要被人毁了清白的那瞬,温愫惊慌失措的挣扎,猛然侧过身来,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也是在这一瞬,她才看见这人的面容。
他生得极好,面皮温雅剑眉星目,端的是丰神俊朗的公子哥模样。
却做着歹徒禽兽般的登徒子行径。
温愫噙着泪的望向他,瞧见他身上好些道积年旧伤痕。
心道,此人满身的经年旧伤,就是长得再好,也是穷凶极恶之人。
她对这个欺辱轻薄自己的男人又怕又怒。
本能的想要拼命推拒,想要奋力反抗。
可那暖情香却让她挣扎的力道软绵许多。
连被绑着的手,落在他肩上时都使不出气力。
眉眼间又被那暖情香熏得媚色漫漫。
明明是想要将他推开,此刻落在他身上的动作却反倒像极了欲拒还迎的手段。
温愫被那香折磨的理智渐碎,心底残存的贞洁礼教又让她羞怒不已。
窗外暴雨如注,她难受得哭哑了嗓子,求了他一遍又一遍停下。
可她口中说着不要,腿儿却不受控的缠在他腰上哀求个不住,连哭音都像春水潺潺般裹着媚色。
褚尧并不知晓房中燃着暖情香,见她哭求不要,身子却缠绵如水般放荡。
便觉得这女子口中的句句哭求,都是在演一场欲拒还迎的戏。
眉目间满是氤氲风流,咬着她耳垂,嗓音低低道:
“浪成这般模样,还说不要?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