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钰摇头:“自然不是如此简单,我在截杀最后一人的时候,无意得到了一个秘密。
”
“什么秘密?”
“殿下,这所谓信使其实都是华亭死刑犯。
”
“什么?”凌天闻言大惊,刹那起身,眼有错愕。
楚婉儿紧张:“你怎么如此着急?”
“不就是死刑犯送密信么?”
“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
大乾交通可不比前世,任何消息若想闭塞,也就给闭塞了,一些危机关头,实在没人,就会大开囚笼。
“不。
”
凌天摇头:“这事情绝不正常,你仔细想想,死刑犯送信,虽在我大乾历史上并非是首次,可更多的却是危急存亡之秋。
”
“可现在来看,事情绝没这么简单。
”
“华亭虽是跟倭贼有过交锋,可总的来说,袁珩依然是占据上风。
”
“压根就不会启用死刑犯。
”
“唯一的解释就是……”
凌天沉吟之时,楚婉儿抢先道:“他早就知道了这些送信之人会死?”
“没错。
”
凌天点头:“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他为何如此确信?”
“并且准备了死刑犯作为信使使用?”
“这唯一的解释就是……”
“他提前就做好布局。
”
楚婉儿纳闷:“可他既然知道必死,为何还要令人送信,可以不送啊。
”
“这就是最大的奇怪之地了。
”
凌天看了一眼乔钰,后者在怀中摸出一封染血密信,将其递给了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