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终究是草包,欺软怕硬,脑子里全是草。
吴广冲出小庙,于大雨一棍抡翻在了尉官的后脑勺上。
轰隆咔嚓!
雷声再大,也掩盖不住尉官倒地的噗通声!
溅起无数水花。
吴广踩住尉官的胸,咽了口唾沫,长矛朝着尉官的脖子捅去。
咚!
水花再次溅起,这一下空了。
是雨太大看不清,还是心害怕不敢钉?
总之,吴广再次抬起长矛时,眼里已全是疯狂之色,双手不再颤抖。
噗滋!
血花飞溅。
这次中了!
死得透透的。
吴广冷着脸,扒下尉官的甲胄,不顾上面沾染的污泥血渍,给自己穿上,然后一手持矛,一手将尸体慢慢拖回来,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线。
血,随着雨水不断逸散开。
噗通!
尉官的尸体躺在小庙。
众人避瘟神似地纷纷退让。
“怕什么!
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一人一砖,照着他的脑袋拍,谁要是不拍,就弄死谁!
”
吴广吼道。
甲胄上的血,长矛上的血,把他衬得恍若恶鬼。
投名状!
只有纳了投名状的人,才是同伙。
反之,和尉官一样,是敌人,绝不能活着回去!
轰隆咔嚓!
雷光映照着大家的脸。
迷茫、迷茫、迷茫……坚定!
有人鼓起勇气,想起尉官之前的所作所为,抄起板砖,狠狠朝着尸体脑袋上砸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