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神态极尽表演之能事,配合自己的语气,简直就是人小鬼大,老气横秋。
见四人对自己服帖,她指着一处地上有标记的地方道:“那里就是观意台,你们可站在上面望向前方剑壁。”
四位“五公子”带领随从,很“听话”地来到标志处。
这处标记,竟是精金所铸,光是看这圆润发亮的边角,如打磨一般油光可鉴的平面,就知道一日里要被多少人站在其上踩踏磨擦多少遍。
红袍公子焚心当先站了上去,凝神看了半天,一无所获,悻悻让出了位置。
然后蓝袍公子梵志又站上去看了半天,也没什么反应,更显沮丧。
然后月白袍公子明心和迷紫袍女公子嫣红都依次看过了,他们所有随从都看过了,还是无果。
“这石壁不会是剑意全部流逝了吧?不然怎么会万年不见有人领会其中剑意?”淡紫袍女修嫣红似是问身边月白袍公子明心,实是说给众人听,所以,声音不小。
“极有可能。毕竟再结实的石头,也抵不过风吹日晒雨淋这岁月沧桑啊。”月白袍公子淡淡回应道,哪怕尴尬,也不忘拽词。
“上不去天应该怪什么?”一个突兀的女声,清脆问道。
安静的观景台上,这一声就尤其引起大家的注意。
这次出声的又是那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刚刚和年轻人一唱一合指挥场上拼斗这两个人。
被骂两位北区公子豁然转身回头,目光显然有些不友好地看着这女孩。
“萝莉姐,这个问题,看你这两位男女公子,应该更有经验,你问他们,一定有答案。因为他们现在就上不去天。”小乙怀里巧儿答道。
众人有伶俐的,哄笑了起来。
有些不明所以,反应慢的,问道:“你们笑啥啊?他们怎么上不去天了?无法驭空飞行了?”
这么一问,原来哄笑这些人,笑得更响了,亦有更多开始没笑的人笑场了。
二位男女公子怒目瞪着两个小姑娘,却觉得和小姑娘伴嘴,实属不智,再加上,他们现在对小女孩身边年轻人,不知深浅,有了敬畏,甚至惧怕心理,就强忍着没言语。
“你们俩小丫头牙尖嘴利的,难道你们小小年纪就能看得出来。”淡紫色袍女修嫣红还是没忍住,略恼怒质问道。
“看你胸前鼓鼓的,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胸大无脑吗?你的胸里,如果能多些沟壑、气象,眼中自然有意境。这种移山填海,一剑劈山,留剑意在石壁上的小儿科,小女子都不稀罕看。”巧儿小嘴一撇,浑不在意道。
“小小年纪,大话却说得却很溜,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嫣红也学她,撇撇嘴,和她针尖对麦芒,针锋相对起来。
“西区、北区公子,是吧,请问你们四位在‘五公子’中,排名如何啊?”巧儿目光炯炯盯着他们四位,问道。
“焚心公子排名第二,我叫梵志,排第四。”蓝袍公子梵志因为刚刚输了一场,很没面子,就学着夹着尾巴做人,小心翼翼答着。
因为他很清楚,和自己同行的焚心,平时话语特少。刚刚那数句,已经难能可贵了,自己不搭言,同伴显然不想吱声。
“我叫明心,在北区排第五,嫣红师姐在北区排第三。”月白袍公子答道。
“西区二、四,北区第三、五,一般般嘛。”杨萝莉也撇撇嘴道。
“哪请问小妹妹,你排第几呢?”嫣红看来属于杠精,和小乙身边两女孩杠上了。